阎苍顿时嘲讽地大笑起来。
“我早就和首领说了,女人都是靠不住的,她们会爱上男人,然后吃里扒外,背叛无锋!”
阎苍不再和上官浅多费唇舌,说完这最后一句,他的剑刃应声而至,直取上官浅的命门。
上官浅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但下一秒,宫尚角的刀便挡在了她身前。
又是一波内力的冲撞,宫尚角再次将上官浅护至身后。
身形交换间,三人又缠斗起来。
上官浅和宫尚角的攻势始终一致对外,她方才所说的选择亦是显而易见。
打斗间隙,上官浅找准机会,再次以剑锋为引,让宫尚角瞬时突破了镜花第三式。
镜花第三式的威力更大,如果说第二式只算是勉强能和阎苍打成平手,那么第三式却能完全压制住阎苍。
阎苍负隅顽抗着,妄图找出宫尚角和上官浅的破绽,但他二人虽然是第一次共同作战,却好像有着百分百的默契一般无懈可击,简直让阎苍束手无策。
与此同时,剩余的几名侍卫拿出了行囊中的山摧,将铜管瞄准了阎苍。
这几名侍卫都经过特殊训练,使用山摧的准头极高。
他们在一旁瞅准了时机,向阎苍身上开炮。
虽然阎苍轻功了得,但既要对付宫尚角的刀刃,又要躲避山摧的攻击,一时间不免分身乏术,渐渐力不可支,落了下风。
终于,阎苍露出了一个破绽,一名侍卫抓住机会,用山摧击中了阎苍的身体。
铁珠散弹打进阎苍的皮肉,他身形一滞,如同一座巨塔般倒下。
侍卫们脸上都是胜利的得意之色,但上官浅却隐隐有些不安。
是不是有些太过容易了?这可是无锋的魉啊,就这么轻易地被打倒了?
为了方便携带,这次带的山摧是经过改良的,威力并没有那么大,在没有击中要害的情况下,不可能一击就将阎苍击倒。
宫尚角显然也是这样想的,他踱步向前几步,用脚踩住了阎苍掉落在一旁的薄剑,举起手中的刀,冲着阎苍的脖子砍去。
只是他尚未补刀成功,阎苍却已睁开了双眼,狡黠一笑。
没人看得清阎苍的动作,他就像一抹黑影一般,迅速地闪到了上官浅的面前,五指成爪,扼住了上官浅的咽喉,将她往路边带去。
路边是万丈悬崖。
阎苍带着上官浅站在悬崖边,嘴角带血,却一脸得意。
“宫尚角,你现在自戕,我就放了她。”
宫尚角锋利的眉眼一如既往地平静,他冷笑一声,拖着刀向前逼近:“你以为,我会在意一个无锋刺客的性命?”
刀刃划在砂石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宫尚角面色冷然,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无情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