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谷欠望很淡的人,可到了此刻却有些怀疑自己了。
或许说这必须得指定的人才能变化。
洛颐到底有什么魔力?
就是长了一张漂亮又肤浅的皮囊,愚蠢又自大,三心二意,水性杨花,庸俗又不自重,这种人,到底有什么可吸引到他的?
一处都没有。
是他中邪了。
或者被下了蛊。
头顶上的灯光惨白到几乎有些刺眼,他紧闭眼,抿直唇,面孔呈现出脆弱又狠戾的情绪,两者交错着割裂着,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
“季远……季远……”
“给我亲一下……”
就算是在睡梦中都做着这种恶心的梦。
可偏偏,季远在一声声的呢喃中迎来了之前从未有过的疯狂,许久都不得以平静。
·
睡得舒舒服服的洛颐满足的睁开了眼睛,雪白陌生的天花板让她一愣,立马起身。
一转头看到了坐在轮椅上面向窗外的季远。
一大早的,那背影看起来格外的深沉。
洛颐还看了一眼自己睡的地方,是病床。
迟疑的眨了眨眼睛,不会是她半夜酒疯把病患了赶下了病床,自己鸠占鹊巢吧。
所以病患是在轮椅上睡了一晚?
洛颐越想越心惊肉跳。
心里暗戳戳系统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系统在一夜之间仿佛变得沧桑了许多:【娘娘,昨天晚上,唉。】
洛颐急了:【你倒是说啊!】
系统都没脸说了:【……您昨天晚上对主角又搂又抱,还亲人家,主角差点就被你给玷污……呸!差点被你宠幸了呢。】
昨天晚上的事情系统特意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还以为这个女人会有点惭愧。
结果到底还是它高估了对方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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