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周的嘴角显然变得平直,身上的疏离感骤然多了一分,他单手插兜:“杂志拍摄。”
温竹:“哪家?”
林远周:“burng”
温竹:“噢,听说他家很难搞啊。”
林远周有点惊讶:“你知道?”
温竹:“嗯~文竹老师也是有小道消息的。”
其实是当初burng有个专题编辑找她约稿……列了十二条要点。好在她写稿经验丰富,几乎没怎么修改就接收了,但一整个流程下来也花了大半个月。后来邀请她去写主题稿或者是采访稿的时候,她都要苦着脸为这业内顶部的稿酬纠结好一会儿。
林远周一笑,嘴角都提得不太高,有点懒散地说:“文竹老师比我想得更厉害。真到录制的时候,记得放我一马。”随后扬扬下巴。
温竹扭过头去,虽然现在的氛围冷冷的,但心里暖暖的,嘴角都有些压不住了。
说到底,感情中最快乐的部分不就是看某个特定的人为自己的一言一行心神不宁吗?
这扇门的背后有隐隐约约的人声还有车水马龙。
他们不约而同在门口停下。突然改变了口风。
温竹抬头,主动开口:“你打了耳洞啊。在国外打的?”
林远周不看她:“嗯。”
温竹靠近了一点,仔细看他的耳垂还有上面闪闪的耳钉:“我记得高中的时候你说你很怕疼。”
林远周摸摸自己的耳钉,被温竹盯得耳垂有些微烫:“工作需要。”
“你高中的时候也说,你不会当老师,更不想上台。”
温竹抱臂,笑:“生活所迫。”
她准备去拉门把,又有些不舍得:“你觉不觉得我们俩走在这条长廊上应该有bg。”
林远周问:“什么歌合适?”
其实她有点想说婚礼进行曲。他们这一身直接拉去婚礼现场也没有人会怀疑他俩不是主角。
思考了一会儿,她笑:“e吧。”
林远周也将手放在门把上,冷哼一下:“那我们属于什么?牵手成功?”
见他有些不满,温竹问:“那你觉得什么合适?”
林远周的表情有些子拽,从上往下看的姿态十分傲娇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护花使者吧。”
“谢谢你把我当花。”温竹笑眯眯的,怎么他越不爽,她就越爽。她如今才发现,犯贱居然是一件如此愉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