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沈庆山送走似的。
沈照南发现了不对,想要停下来,可是他的手却像是黏在了二胡上。
赶来门口的村民们纷纷停下了脚步。
这是谁家出殡了?
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其中还有一个村民拿出了唢吶,应声吹起!
——【刚开始就这么刺激吗?】
——【嘶!谁死了!这对我很重要!】
——【哈哈哈沈照南要把他爹送走!】
秦以漾和村民们说好了,来了会给钱。
村民一合计,没听说喜事给钱的。
八成就是白事了。
有的人家子女单薄,砸盆摔碗会雇专门的人来做。
村民们讲究,拿钱就要办事。
于是齐刷刷哭了起来!
秦以漾悄悄的把白布发下去。
大家熟悉步骤,当即系在头上,哭着道: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声音之大,隔着大门都能听到。
配上沈照南的哀乐,气氛悲伤到了极点。
沈庆山气得不行,一把打断了沈照南的演奏,“你是想咒老子吗?”
沈照南冤枉啊!
安柔好声劝慰,“庆山,你别生气,二胡这种东西拉不好是不好听,但照南一定不是故意的!”
沈照南点头,如小鸡啄米。
安柔又道,“外面刚好有送殡的,都说一早见到白事,是件好事呢。”
沈庆山心情平复下来,看着院子外的送殡队伍朝这边走来后,他额头隐隐青筋一跳。
怎么感觉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呢?
而与此同时,秦以漾做了一个收的动作。
指着沈照南道,“好了,大家可以排队找他要钱了!”
村民们一窝蜂来到了沈照南的面前,隔着落地窗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