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濯一边啃咬她的唇,一边用另一只手摸索指纹感应器,他们从帝国大厦来的纪濯在纽约的大平层。
门开了,纪濯不想结束这个吻,拉着她的手环绕在自己脖颈,大手稍稍用力让她脚尖离地,抱着她进入房间。
后背抵在墙上。
来时她和纪濯在车内喝了几杯酒,此时明念全身上下软绵绵的,脚悬浮更是让她感觉飘飘欲飞。
她学着纪濯,舔舐他的薄唇,描绘他的唇形。
舌尖触碰到刹那,酥麻的电流在脊背流窜,浑身每个毛孔都在愉悦的翕张。
明念软成一滩水。
她的主动,也让纪濯倍受鼓舞,春意绵绵的细雨变成夏日狂风暴雨。
裙摆上滑,敏感颤抖的肌肤绽放红晕。
他不再满足亲吻。
舌尖滑到她的下巴、锁骨,而后用牙齿褪去她的肩带。
毛绒绒的脑袋埋入雪山,湿润的触感激的明念后仰脖颈,在紧张和害怕的强压下,她难耐发出shen-吟,纤腰后拗,想躲开他的进攻。
为了摆脱他,明念软音染着哭腔,道:“开灯,太黑了。”
纪濯眼尾收拢,微眯的双眸如未餍足狼,散发幽幽之光,在黑暗里异常明显。
‘啪嗒’
鹅黄色水晶灯点亮诺大的客厅。
纪濯手掌从她腰间上移,惹得明念哼唧一声,“你干嘛。”
说完这句话,明念惊觉声音掺了些从未有过的娇媚。
她垂眸望着细细的肩带摇摇欲坠,腰肢被他桎梏,裙角垫在屁股下面,肤色是不正常的绯红。
对比她的脸颊通红,纪濯显得泰然自若。
“你更喜欢开灯做吗?”纪濯漫不经心地摆弄本就松散的肩带。
肩带扶正、褪下、如此反复。
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擦她细嫩的皮肤,留下滚烫的痕迹。
热度升温,粘-黏的电流在身体里游走。明念不愿看自己如此模样,咬唇羞赧埋入他怀里,“关灯吧。”
怀里的人温热的呼吸不断撩拨着他。
他不满明念中间叫停,虎口掐住软-绵,指腹揉捻拉扯惹得她呜-咽-喘-息。
听着胜利的狂想曲,他坏笑道:“可我想开灯。”
体内水分抽干,体外-浪-潮-荡-漾。
漫漫长夜,明念经历眼眶湿润到脑中白光闪过,再到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