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迈着危险的步伐,缓慢逼近,狐狸茫然不知,以为狼要去捡那套羊皮,敛去浑身的野性。
殊不知,他在逼近猎物,等候时机,一招毙命。
倏地,明念一阵天旋地转,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化作条条银河流转在她水眸里。
明念猝不及防被扑倒。
他挡住了大片的灯光,额前的碎发荡漾在空中,露出他立体的五官,头发的阴影覆在明念惊慌失措的脸上。
“纪濯,你疯啦!”
两只想要反抗的手被他牢牢固在头顶,窗外呼啸的寒风吹开关的不算密实的两扇窗,窗户不断来回拍打,噪杂的声音蜂拥至屋内,心跳紊乱的声音被遮掩。
成年男性滚烫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明念她身材比例好,外在形象一眼望去也算高挑,如今被他压在身下,她整个肩膀宽度堪堪到他的锁骨处。
“你不是想摸吗?自己来。”狼拽住兔子的耳朵,纪濯带着极具侵略意味俯身凑近她耳畔,“你怎么不动手?”
“我数十秒,十秒内你能碰我,那我全身上下都任你玩,怎么样?”
明念耳根一燥,不敢直视近在咫尺的烈火摇曳的黑瞳,她侧脸,望着窗柩倾泻而入的黑夜、寒风和雪花。
“我错了。”明念讨厌身处被人压制动弹不得的处境,她意识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强制让自己忽略全身涌起的燥热感,只想在他发疯前脱身,微弱的鼻音有气无力,带着祈求,“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狐狸会伪装假意顺从只为达到目的。
纪濯勾唇轻笑,充耳未闻,漆黑的双眸像钩子,扫视她因抗拒移动而卷起的睡衣,露出一小截纤腰,白皙嫩滑,在鹅黄色暖光下泛起润泽光芒,激起人想去探究触感的绮念。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个道理明念明白了。
她在纪濯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想逃。
身上的皮肤因羞涩逐渐开始变成粉色。
明念想:等她脱身,一定第一时间把纪濯赶出去!
“你该庆幸,我左手受伤了。“纪濯唇角泛起坏坏的涟漪,用满是挑衅撩拨的话语驱散她眉眼都怒火,“要不然我肯定也要摸一摸你,当作你对我的感谢?
纪濯身上的气息隔绝窗外的寒气和屋内的暖流,笼罩在明念身上,周围空气因暧昧胶成一团。
明念头摇似拨浪鼓,“不要,不可以,不行!”
在纪濯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明念有些喘不过来气,她害怕极了,杏眸氤氲上一层水汽,鼻尖泛红,显得愈发柔弱可怜,面颊微微泛红,“我不该调戏你,我错了。”
娇软绵绵的声音,加上因恐惧颤抖的胸脯,最能点燃男人体内本能的欲望。
“宝宝,你搞错方向了。”纪濯右手在明念手腕轻轻摩擦,男人掌心的热感酥酥麻麻的穿过明念的皮肤,她像案板上的鱼肉,待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