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头像在上边蹦。
祁连刚一接起来,就听萧山雪压着声音说:“傻狗。”
“干嘛这么久不回我?”祁连听到他说话就放松下来,溜到天台上吹风,声音里不自觉地带着笑
意,“吓死我了。”
“你太吵了,我去把提示音关掉,然后辅导员来查寝,我就没再看消息。”
“这么晚了还查?”祁连看了下表,“都十点多了。”
萧山雪笑了一声:“她看起来也不太想查。”
祁连就跟着傻乐。
“我在阳台上,他们在房间里打游戏,我怕吵到他们,”萧山雪一五一十地交代说,“药我带
了,放在床边的挂篮里,不过感觉腿也没什么事,不下雨就不会疼。今天晚上我跟室友一起吃的麻辣
烫,没喝酒,吃完饭回来才吃的消炎药。三天后就要开始军训了,辅导员说我们的军训强度会比其他
学生高,是今年新修订的标准。”
“……嗯。”
“嗯?”萧山雪突然笑了,“这个标准不会是你修订的吧,祁副站长?”
祁连尴尬地笑了一下:“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萧山雪调侃道,“这种要求标准看着眼熟,我跟你一起出过任务啊,哥哥。”
“不许叫我哥哥。”
“那叫什么?”萧山雪顿了顿,似乎是扭头看了一眼,紧接着压低声音暧暧昧昧地说,“老
公?”
祁连确信自己查过的那项的生理功能没有问题了。这两个字简直就是开关。
“你……你也不怕室友听到。”
萧山雪就笑,说不怕。
两人沉默片刻,猫猫跑来祁连脚边娇滴滴地喵了一声。祁连俯身把猫拎起来,对着猫猫说猫不可
以上天台,你是不是想跟球球贴贴了。猫猫继续喵,并毫不客气地给了祁连一爪。
祁连嗷地喊了一声,转头就跟萧山雪告状:“你的猫欺负我!你管不管!”
萧山雪那边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人出来上卫生间,不一会儿隐隐约约的冲水声响起,然后有人问
他在跟谁打电话。
“我哥,”萧山雪答。
“跟哥哥打电话还笑得这么开心。”
“是啊。”
那人仿佛进房间了,他们还不熟。
“哥哥。”
祁连也没更正他,只是嗯了一声,听他说下去。
“你可以直接说想我的。”
番外三·翻译队
我是一个翻译。
去年从一所双非语言类大学毕业,应试进了燕宁站,做文职。体能测试要了我半条命,那些外国
哨兵天南海北的诡异口音要了我另外半条。
我们有一个翻译队,四个人。一个跟我同期,叫宋亚,英文名是theaya;另外两位前辈进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