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二十二,男孩十七,见了祁连也不知道说什么,尬聊了两句就匆匆告辞了。
祁连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又不好在人家家里乱跑找球球,百无聊赖之下,就去处理系统里留着
的事儿,打开系统一看99+,让他差点跟着陈老太太一起昏过去。
燕宁站没了他得散是吗?
祁连的房间在一楼,枕着后边那条河,除了有点潮湿之外,倒还算得上惬意。太阳还没完全落
山,祁连坐在阳台上兢兢业业加班,等他终于能从乱七八糟的事务中分身,揉着脖子抬头一看,已经
十一点半了。
祁连算算,竟然已经沉浸式工作了快五个小时,但狼还是没有回来。
精神体跟球球在一起倒是没什么关系,跑不丢,也不用担心它暴毙。祁连索性去洗了个澡,清清
爽爽地往床上一躺,听着哗哗的流水声五分钟内就能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阳台外传来异响。
祁连的意识先于他本人醒过来,窗外就是河,连灯都没剩几盏,既然没有橹声,按理来说不能是
人。
然后窗子被猛地推开,一个人影随着热浪卷进来,轻轻巧巧落在祁连的床上,然后一巴掌按到了
祁连的肚子。
祁连半声闷哼卡在嗓子里,旋即抬手关上了窗户。
那个人影带着水汽钻进被子枕他胳膊,单手抱住他的胸口,睫毛搔着他的下巴,熟练地盘踞在他
身上。祁连一只手揉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潮乎乎的。
“没吹头发?”祁连说,“大半夜跳窗户,不怕摔着?”
萧山雪不答,只是仰了仰头,用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又咬了下他。
“嘶,不许咬人,”祁连侧身揽住他的后背,闻到一股刚洗过澡、带着沐浴露味道的柔软香气,
又觉得这一口挨得值,“怎么大半夜爬窗户进来?”
“和你偷情,不想让他们知道。”
萧山雪赤足踩着祁连的脚背,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他。祁连就笑,亲昵地用脸颊蹭他的额头。
“你都昭告天下了,还算偷情?”
“算。”
“饶了我吧球球宝贝,”祁连就开始对他哼唧,“昨天才来了两次,我好累啊。”
萧山雪倒也没坚持,就说:“那你抱抱我。”
祁连在他的引导下顺从地调整姿势,看着他把衣服都脱干净,然后趴在自己怀里。萧山雪对皮肤
相触的渴望超过对性的热衷,他们相拥而不亲吻或交融。
只是这样纯粹的贴贴就能让他安静下来,如果能有后背或者大腿的抚爱更好,这样他还能迅速入
睡。
但这时候萧山雪突然在黑暗中掏出一块小毯子,塞在两人身体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