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灵笑笑,夸了一句想得通透,便将人送回了寝殿。
夜色堪堪落下,九方苍泽带着一身腥风血雨推门而入。
他身上添了几处深可见骨的刀口,狰狞骇人,却已止住了血,藏在衣衫下难以被察觉。
秋负雪心里盘算着与鲛人的交易,他必须将自身所受威胁降到最低,然后再想办法逃出去。
他思考得入神,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散发着血腥味的怀抱笼罩下来,秋负雪一惊,欲做挣扎,对方用力攥了他手握在掌心把玩。
“听仑灵说,你今日去了流光河。”
“嗯……你说过我可以出去走走的。”
秋负雪嫩白的双脚走在地上磨破了皮,皮肉鲜血混在了一处。
九方苍泽放开了他的手,掌心覆盖在血迹斑斑的双脚上,暗红色的魔气涌动,不一会儿伤口便尽数愈合。
“没有怪你的意思。”九方苍泽贴着他脸颊轻轻磨蹭,心里嘲笑这小家伙确实单纯。
哪天被人吃干抹净了,还一门心思想着修炼呢。
他按捺下心中欲望,揽着秋负雪的肩膀将人打横抱起,“夜晚的流光河更漂亮,本座陪你去看。”
秋负雪只知他如今是以囚犯的身份待在九方苍泽身边,这样的动作,过于亲密了。
但想怎么对他都是这魔头自己的事,秋负雪只是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到了流光河畔,九方苍泽并没有将他放下来,而是凭空幻化出一把座椅,抱着他欣赏河水涌动。
秋负雪的头被迫靠在他的胸膛上,纠结过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你究竟想做什么?炼药我虽知晓不多,但你这法子着实古怪了。”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当成男宠养了。
九方苍泽嗤笑,羞辱的意味拍了拍秋负雪的脸颊,“这法子与那金丝笼一样,是为你独创的。”
“负雪仙君,你可知这世间有多少妖魔鬼怪都在觊觎你的至纯灵体?还好你落入了本座手中。”
秋负雪不悦皱起眉头,“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不过趁人之危罢了。”
封印羽蝶虽然废了修为,可秋负雪也不过才活了二十几年,若没有被抓来魔界,日后他有大把时间重新修炼至高山之巅。
九方苍泽在他腰间狠掐了一把,以示顶嘴的惩罚,而后一把掀开自己的衣衫,将那几道可怕的刀口露了出来。
“帮本座疗伤。”
秋负雪被那伤口吓住,满脑子都在想哪位有本事将他伤成这样,无暇顾及所谓的疗伤是指什么。
不等他反应,下巴传来一阵疼痛,一个带着霸道和侵略性的吻贴了上来。
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