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喝多了,回家清醒一下,明天我再好生解释,行吗?”她怕再任由他胡说,两人又吵起来。
想起前两周,自己闷声不吭熬着夜,选了自己珍藏五年的檀木为她制这根发簪,心寒又心酸:“整整两周,我熬了几个大夜,推了多少局才磨出了它,在你眼里,就只是发簪而已。是,你永远都是高高在上,我是舔狗,我卑微,我活该。”
姜今尧不知是他亲手所制,看着他怔愣半晌,羽睫扑闪,朱唇几度微张,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好一会儿,她才说:“对不起,我确实不知道。另外。。。。。。。。我也从没觉得你是舔狗,而我高高在上。”
苏岸扬的情绪上来,她的话根本起不到安抚作用。
只有她能轻易调动他波澜不惊的情绪,再重逢后,他的梦里总有她的身影。
高傲矜贵的天骄之子,在她面前,却卑微地只能做舔狗,想尽办法讨她欢心。
越说,苏岸扬的情绪波澜越大,他冷抿着唇看她许久,随后起身大步流星往玄关去。
姜今尧的问句被无情甩在防盗门后。
她短吁,心烦意乱地看微信。好友群的视频结束,但聊天仍然一垒叠一垒。
方月可发了参加聚会的人员名单,姜今尧点开看了一眼,艾特她,回复:还能再多一个人吗?
方月可:谁?
姜今尧:苏岸扬要去。
方月可:谁????????
陈沁雅:你不对劲!!!刚刚他来你家了?????
方月可:蛤???你怎么知道苏岸扬去她家了??哪里看出来的,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样显得我像个傻子。
陈沁雅很敏锐,姜今尧朝玄关方向看一眼,随即匆忙关了视频,再回话便是说苏岸扬要去。明显的因果关系,很容易串联。
姜今尧没回话,方月可疯狂艾特人,势必要将此事琢磨明白了才放过她。
无奈之下,姜今尧回消息:上次开会前,闲聊两句提了一嘴,他就说回去看时间,有空闲就去。
姜今尧:刚刚看玄关,是外卖小哥敲门,我点的外卖好吗!
陈沁雅发了个小s的冷漠脸表情包。
方月可也不是傻子:是吗,等同学会的时候,我问问,看看你们供词能不能对上!对不上,你完了!
她后知后觉:等等!等等!苏岸扬要参加同学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