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芙一怔,莫名其妙的点了下头。
关上门,秦芙盘腿坐在箱子边。她小心翼翼现在最上面一层布,小时候的自己忽然浮现在眼前。
这时,一本字典钻进他眼里。
这是本新华字典,外壳是硬质的。
迎着亮光看,字典上有一脚带着红色。她猛地想起来,这是自己拿字典砸秦松涛时,留下的血迹。
那天,秦松涛被自己砸的满脸血。
他偷偷去洗脸,然后跑回来安慰自己,“你别怕,我不会告诉我妈的,也不会告诉爸爸。”
秦芙气急败坏,直接给了秦松涛一巴掌,
“你还想告状?!”
秦松涛坐在墙角,抱着腿,差点哭昏。
可就是这个胆小鬼,是怎么当上警察的呢?
秦芙百思不得其解……
她把字典扔到一边,
“活该,谁让你是廖芳菲的儿子。”
秦芙把箱子抱回卧室,用纸巾挨个擦拭。这里面东西不少,大都是自己小时候经常玩的玩具。
这一擦,就是大半夜。
翌日,秦芙被电话吵醒。
“你回京城了么?”
电话里,田晓洁的声音很着急。
秦芙强行回神,她坐起来。
身子起来了,魂还留在床上,
“回了啊,昨天刚到。我现在还在飞机上,等我到了再给你打电话。不说了,火车马上就开了。”
话筒里的声音很嘈杂,
“我的天呐,你醒醒!赶紧过来一趟,我在楼下等你。快,出大事了。”
律所就在街对面。
秦芙只用了十五分钟,就和田晓洁成功汇合。
田晓洁把她拽到喷泉边。
她这才知道,楼上现在已经闹翻天了。
起因很简单,陆鸣带实习生做了个不服仲裁结果,转一审诉讼的案子。
哪知,他忘了提醒当事人交诉讼费。
当事人错过诉讼费缴纳时间,法院就做了撤诉处理,劳动仲裁的裁决生效了。
“一个男的,四十多岁。原来是互联网公司的,最近公司裁员,他预期公司赔偿能有150万,公司只同意给60万。仲裁结果是80万,男的不服……”
田晓洁叹气,她担忧的拽着秦芙的手,
“肯定是陆鸣那厮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