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洁被杨依依那肆无忌惮的话语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得通红,怒目圆睁地吼道:“杨贵嫔,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皇后娘娘心地善良,宅心仁厚,绝对不会有如此歹毒之心!此事定是有人蓄意陷害!”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谢筠不禁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哦?陷害?照崔廷尉所言,难道是杨贵嫔自己亲手毒死了二皇子,然后妄图借此机会嫁祸于皇后不成?”说罢,他还用充满怀疑和嘲讽的眼神斜睨着崔洁。崔洁面露怒色,狠狠地瞪了一眼谢筠,腮帮子因为愤怒而鼓起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尚书令,请你谨言慎行!我可从未有过这般意思!”然而,谢筠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既然没有这个意思,那如今已是铁证如山,你们却还在这里百般抵赖,试图逃避责任,究竟意欲何为?”面对谢筠咄咄逼人的质问,崔洁强压心头怒火,据理力争道:“哼!尚书令大人不妨好好动动脑子想一想,如果真如你所说,此事乃是皇后所为,那么以皇后之聪慧,又怎可能将如此显而易见的证据堂而皇之地留在自己宫中?这岂不是自投罗网吗?”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崔婠婠也赶忙附和道:“没错!本宫怎可能给自己留下这样致命的把柄!”谢筠却依然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急不缓回应道:“谁能说得准呢?也许皇后只是一时疏忽,还未来得及将这些证据销毁干净而已。”见谢筠始终不肯相信自己一方的说辞,崔洁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指着谢筠大声呵斥道:“你!谢筠,我看真正的凶手就是你吧!”谢筠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反唇相讥道:“呵呵,我看崔廷尉怕是急火攻心,已经神志不清,开始像疯狗一样胡乱咬人了吧?”王矍站到谢筠身边,懒散道:“成了,一切事实已摆在眼前,你们崔氏还有何话好说的?杨贵嫔说的不无道理,皇后崔氏德行有失,心思恶毒,毒杀二皇子不说,还诅咒陛下,如此毒妇本就该赐死了。”“王矍,你放肆!”“我看你们才是放肆!皇后连皇嗣都敢毒杀,我还能有她放肆?!”一时间,众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激烈的争吵声此起彼伏,整个场面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杨展已然知晓了来龙去脉,他脚步慌乱过去,在看到二皇子的小小尸身时,霎时哀嚎一声,放声痛哭,“二殿下!我是外祖啊!秩儿啊!”妹妹生的外甥是他这代的倚仗,女儿生的外孙就是下一代的倚仗啊!可如今外孙被人害死了!这怎么能忍!无论凶手是谁,皇后和崔氏都是最大得利者,他绝不会让他们好过!势必要一举将皇后一党端了!洛济默默看着杨展伏尸恸哭,恍然间,想起自己眼睁睁看着娉儿在自己面前断气……一报还一报罢了。:()让我做妾?我转投他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