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方艳想开网店后,哥哥嫂子主动要借给方艳5000块钱。可是,哥哥嫂子刚刚买了房,经济上正是紧张的时候,方艳又怎能用他们的钱呢?姐姐姐夫也立刻说要送她一台笔记本电脑。这就是一家人!平时大家都各忙各的,都在为了生活而不停奔波,一刻不得闲,很少相聚。但是,一旦有谁需要帮助,那么,其他人马上给予最大的帮助。方艳没打算管别人借钱的,她想靠自己手里的四千多块的积蓄支撑一下再说。但是,在方艳说出自己的想法后,爸妈第二天就主动借给了方艳一万块钱。看着提款机上卡里的余额,方艳的眼睛湿润了。这就是自己的父母,处处为她着想,无人能及!她的父母,没有多高的文化,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农民。后来爸爸在战友的帮助下进入煤矿工作,成为一名煤矿工人。可他们却是天下千千万万个父母的缩影。吃苦耐劳、任劳任怨,倾其所有,为儿女们创造最好的条件。方艳初中毕业那年,煤矿已经发不出工资了,家里哥哥姐姐都在外地上学,学习成绩一般,没有考上重点高中的方艳,本以为会外出打工。可父母却咬牙坚持着,让她去丰华城上中专。“得上学,得学知识。”这是妈妈的话。“争取把你供到毕业。”这是爸爸的话。这样的行为,这样的话语,方艳感激父母一辈子。当天晚上,方艳去网吧上传了自己在阿里巴巴上找的一件代发的工厂。从网吧出来的时候,一个想了好多天的想法有了决心,是时候找房子搬出集体寝室了。因为以后需要每天上网,睡得也会很晚,不适合在集体寝室里继续住下去了。必须得找房子,最好还带宽带,这样就不用自己再办理。于是,找房子成了方艳的这几天的任务。自己找,很难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况且现在大多房源都掌握在中介手中。那就花点钱,通过中介找吧。效率高,房源多,这钱不白花。正当方艳和一位房产中介的小哥哥看房时,方艳的电话响了。“方艳,我这几天想了很多,还被我妈和我姐臭骂了一顿,她们都说我太过分了,让我给你道歉。”沈庆伟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疲惫,沈庆伟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道:“方艳,我知道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太过分了,我真心地向你道歉。我家里人的意见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不该那样对你。”方艳看着中介小哥哥,微微点头表示歉意,然后走到一旁接听电话。她静静地听着沈庆伟的道歉,心中复杂的情绪交织着,既有对他的责备感到的愤怒,也有对他道歉的释然。“沈庆伟,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们好聚好散吧。我挂了。”电话挂断后,方艳重新回到了中介小哥哥的身边,继续看房的事宜。她的心情虽然因为沈庆伟的电话而有些波动,但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继续专注于寻找合适的房子。“我们继续吧,这间屋子的采光看起来不错。价位能不能再便宜些?”两个年轻人继续在房间里转悠,方艳的心中虽然还留有沈庆伟道歉的余波,但她也明白,生活总是要继续的。晚上的时候,沈庆伟打电话叫方艳下楼,方艳本不想不理他的,可他不走。无奈,方艳只好下楼。“庆伟,你回去吧,你不用这么哄我,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哄也没用。我上楼了。”方艳说完转身就走。谁知第二天上午,吕红突然打来电话,“方艳,我在你寝室楼下的饺子馆,你下楼吧,我等你。”方艳穿好衣服下楼,外面春光明媚,低洼处的雪水一汪一汪,填满了一个个小水坑。北方的春天,再次向我们走来。小小的饺子馆里,方艳刚一进去,就看到吕红站起来和她挥手,而吕红旁边坐着的,是一脸期待的沈庆伟。“这儿,方艳!”吕红招手示意着。方艳坐在对面,“好久不见了,吕红,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能不来吗?你看,有人都急成啥样了?”吕红看向沈庆伟,沈庆伟低着头不说话。方艳笑着道:“怎么着,你来当说客的呀?”吕红说道:“方艳,我给你俩介绍的,现在你俩闹成这样,我能不来吗?我昨晚狠狠地说了沈庆伟,我老公也狠狠地说了他。怎么能一点都不知道让着女孩子呢?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好好说话呢?怎么能处这么长时间了,连一件像样的礼物都不给买呢?知道错了吗?”沈庆伟点头。又对方艳小声道:“我知道错了。”吕红又接着说道:“方艳,我看你俩有相似之处,条件也相当,才给你俩介绍的。你俩处的时间也不短了,都开始谈彩礼了,就因为吵一架就分手?多不值当啊。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再给他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不是吗?”吕红与沈庆伟连番劝说下,方艳终是心软了,答应再给沈庆伟一次机会,再相处一段时间。今天,方艳终于看到了一个比较满意的房子。离寝室四站,七楼,很破,没有家电,但是很便宜,还可以押一付三。她很快和中介小哥哥把房子定了下来。晚上,方艳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心里异常兴奋。太好了!太好了!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她要开始新的生活和工作了。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尝试,也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创业。次日,打扫卫生的时候,方艳站在刚刚租下的房子中央,环顾四周,想象着这里将来会被她布置成什么样子。她想象着墙壁上挂着她:()葱香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