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枝探出脑袋瓜,见是亲爹,这才把被子掀开。嚯。被子里,面包、牛奶,小家伙手里还捏着一大袋没见过的东西,里面是一片一片的堆叠在一起。“爹,快尝尝这个,辣条!”方南枝献宝似的捏起一片递过去。方铜这次看清了,黄色的片片上裹着红油,还有一些辣椒碎。一口吃下去,咸香四溢,香油的味道在嘴里四散开,微微发辣,直叫人上头。若是能卷着大饼吃,肯定很香。“好吃吧!”方南枝有些得意,递过去牛奶:“辣不辣,喝奶,系统哥哥告诉我,辣了就喝奶!”父女俩牛奶面包配辣条,吃的上头。方铜嚼嚼嚼:“神仙可真好啊。”方南枝嚼嚼嚼:“那可不。”“系统哥哥说了,辣条是用面做的,面粉是小麦磨出来的,爹,等咱家小麦种出来,就能自个做。”“那可有的等呐。”方铜次哈次哈吃着辣条:“还没下种呐。”“到时候都用神仙给的种子,来年肯定收成好。”刚好秦家这边没有小麦留种,不用想法子换种。等到时候,借口说外面买的就成。方南枝认真点小脑袋,没错,系统哥哥给的都是好东西。谈完正事,爷俩关注又回到吃上。方南枝喝了口牛奶,喷香!“爹,你想好法子了吗?咱们俩吃了这么多了,不给婶婶和哥哥吃,不好。”方铜点点头:“这事儿你不用愁,过些日子,爹指定让他们娘俩都喝上奶。”这几天他想过了,其他暂且不说,牛奶这东西,他听人说过是很补的,兴许能对秦彦的伤有好处。吃饱喝足,系统回收了包装袋,确认屋里没什么可疑残渣后,方铜还特意开窗放放味,等差不多了,才把窗户关上。秋日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的,着了凉可不好。翌日一早,方铜吃过饭便说要进城一趟。钱凤萍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应了声,还拿了十几个铜板给他。今日只能她一个人去地头了。姓向的灾民头子没被抓,家里还得留个大人看着,这事就交给方银了。。才刚到地里,隔壁妇人便打量她,然后笑出声,语气中满满的幸灾乐祸。“哟,钱妹子,今个咋一个人来下地了?”不等钱凤萍回话,她自顾自说道:“嗨呀,你也甭解释啥了,我家那口子都看见了,你家男人和二娃兄弟几个去城里鬼混咯。”“我们当初和你说了方老三靠不住,你看你还不信话,虽说前段时间你家男人装了两天样,但这时间一长,不还是原形毕露了?”“瞧瞧,日子才刚安稳下来,就跟一群狐朋狗友去城里鬼混,哎,钱妹子呀,日后你这日子可就难过咯!”这话听着便叫人生气。但钱凤萍有些心虚,因为她也不知道方铜进城去干嘛了。所以她没接话。见状,妇人更来劲了:“我听说啊,方老三几个,以前还经常去青楼赌坊门口转悠,这要是沾染上一样,啧啧啧!”钱凤萍素日里对这些长舌妇是从不搭理的,但忍不住了:“吕嫂子倒是有精神闲操心,就是不知道你家的小儿子和小儿媳妇回来了吗?”前几日灾民入村的时候,吕家大儿子推着小儿子去挡灾民,自个在屋里锁了门。衙役一说没灾民再来抢了,小儿子两口就回娘家了,这事儿村里不少人可都知道。这事儿戳到了吕氏的痛点,她当即黑了脸,破口大骂:“你哪来的脸说我?我家咋样轮得到你这个克夫克子还不守妇道的娼妇来说?再咋样也比你这个丧门星强!”明明是对方先凑过来找事的,却容不得她说回去半点。钱凤萍饶是脾气再好被这么骂,也忍不了:“说你怎么了,你偏心害的儿子跟你离了心,大伙都知道,我就说,我就说!”两人距离越来越近,抻着脖子互骂,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哎?钱妹子,你快回家吧,你男人和二娃他们几个回来了,还牵了一头牛呢!”这话主要在后面这句,此言一出,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吕氏也是一愣,而后掐着腰嘲笑:“钱凤萍,你男人不是进城偷牛了吧?”“这以往偷鸡摸狗没人管他,偷牛可不一样,官府都有记档,一查出来,那你家可真要完了!”这话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但却是真的,牛能用来耕地,因此朝廷对牛的管制很严格。除了老死病死的牛,否则不能轻易杀。盗窃牛的罪名,和拐孩子也差不多了。钱凤萍一想到这些,也慌了神,不管身后的吕氏,着急往家跑。秦家,方南枝和二伯蹲在院子里,目光炯炯看地上。就连秦彦坐着轮椅,也在一旁凑热闹。只见他眼神微眯,盯紧了不远处一个洞口,然后手指轻轻一弹。一个圆滚滚的珠子就滚起来,“啪嗒”刚好进了洞口!“哎呀,哥哥,怎么又是你赢?!”方南枝破防了。系统给了她好多玻璃球,为了掩饰材质,还特意弄成全黑的的。告诉她玩法后,小丫头立刻拉着俩人玩。刚开始,秦彦准头一半,二伯更憨总是使大劲,让球球跑好远。只有方南枝两次总有一次能中。小丫头琢磨了下,灵机一动,干脆提出了比赛,她赢一次,就少练十个字当彩头。秦彦勾唇答应,也提了要求,他要是赢了那方南枝就要多练十个字。本来前两局,小丫头赢了,还高兴不已。想多玩几局,这样好久都不用练字了。可后面秦彦熟练后,一弹一个准,到现在为止,方南枝已经欠了三十个字了。小丫头欲哭无泪。方银更是瘪瘪嘴,觉得侄女和侄子都坏!轮流当第一,呜呜,只有他到现在一次都没赢过。“你俩都欺负人!让我也赢一次啊!”“那咱们再来!”不等三人继续,门口传来说话的声音,好像有不少人来了。方南枝竖起耳朵,她还听见了爹爹的声音!:()炮灰父女入赘后,全家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