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发觉沈洛想要推开她,秦木才猛然醒过神来,看着沈洛红肿的唇,懊恼悔恨涌上心头。
沈洛似乎是觉得热,下意识去扯自己的衣裳,夏天的衣裳少且好脱,她轻轻一扯,春色便一览无余。
看到这一幕,秦木立刻拿了被子将沈洛全部盖住,忍着自己狂跳的心疾速跑了出去。
出来后,秦木摸着自己乱跳的心,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你真是个畜生!”
嫁女(五)
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风,直到天黑后三刻,秦木才静下心回屋,她走到蒲团处跪下,向观音画拜三拜静了心,才敢慢慢走向里屋。
刚一进屋,秦木的视线便不由自主的移向了沈洛。
沈洛睡觉一点也不老实,她适才盖的被子已经掉在了地上,衣裳几近褪去。
她不敢直视,捡起被子抖抖把沈洛裹住,继而将沈洛拦腰抱了起来,送她回家。
到沈洛家后,秦木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沈父沈母在家与否,在看到家里没人,才敢抱着沈洛进去。
她看着怀里的沈洛,推开门,走进沈洛的房间,把人轻轻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便立时逃也似的跑了。
出来后,秦木没回庙,直接去了临西镇,她打算找李缘好好问问,为什么一见到沈姐姐就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
走在路上,秦木看着人群叹气,满街灯火璀璨,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但她转念一想,哪天不都是如此,便也不再惊奇了。
还没到清风医馆,秦木发现大门是紧关的,她快步走近敲门,只敲了一下,门立刻开了。
“秦木,怎么这个时辰来了,”李缘笑道:“我准备去买点东西,今日端阳节,你没去玩?”
秦木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这么多人,谢玉珍也走了?”
李缘道:“她去玩一天了,再过一个半时辰会来守夜,你不去玩,那正好先替我看一下医馆。”
秦木点头,道:“李郎中,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是有事找,我觉得我有病,而且病的很严重那种,想请你帮我看看。”
闻言李缘看向秦木,见对方神情焦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拉着秦木就往医馆里走,“何时开始不舒服的,怎么不早说,有病及早开口,久病难医。”
秦木叹了口气,“李郎中,我有一个姐姐,我总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束手束脚的,言行举止,变得都不像自个了,而且看到她心跳就跳的厉害,根本不受控制。”
李缘沉思,良久他道:“你为何今日难受的如此厉害?”
秦木想起沈洛让自己亲她,手心就紧张的出汗,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