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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第1页)

话说邢道荣正向孔明奔杀过去时,孔明的车子被拉回到了军阵中,军阵闭合了起来。邢道荣径直冲杀过去,军阵即又向两边分开而向后撤退。邢道荣远远地望见军阵中间有一簇黄色旗帜,他料定孔明就在那里面。于是奋力向前赶去。刚转过山脚,发现一簇黄旗定在了那里,好像完全僵住了一般。

邢道荣愣了一下,又发现一簇黄旗突然从中间“裂开”,不见孔明和马车的影子,只见一名大将挺着长矛跃马大吼奔出,径直冲杀过来。邢道荣慌忙抡起大斧迎战。战了五六个回合,觉得力量不支,拨马便向后撤退,可是敌将像自己的尾巴似的甩不掉,又紧跟了上来。又忽然听到杀声大震,两边又涌出了许多伏兵。邢道荣抡着斧头两边砍杀,拼死力冲出一条路,可是又发现一员大将拦在道路前面,瞪着眼睛吼道:“认得我常山赵子龙吗?”邢道荣不由得一惊,估量敌赵子龙不过,又无处奔逃,求生的本能占据了思想的上风,于是下马单膝跪于地上,请求投降。

赵子龙下令将邢道荣反绑起双手——即所谓的“面缚”——来见玄德和孔明。一见敌将,刘玄德愤怒之至,喝道:“斩!”孔明急忙一挥动羽扇,道:“且慢!”,接着讯问邢道荣道:“你如果给我捉到刘贤,我便准你投降,保证你的活路,怎么样?”

邢道荣想:“只要能放了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下来,然后再说。”于是他连连答应道:“行,行,好的,谢军师不杀之恩!”

孔明问:“你说说看,你想用什么办法捉到刘贤呢?”

邢道荣道:“军师如果开恩肯放我回去,我自有巧妙的办法。……今晚军师调兵劫寨,我为内应,活捉住刘贤,献给军师。……刘贤被捉住了,刘度自然就投降了,军师就不要操心了。”

于是解开了邢道荣身上的绳子,放他回去了。

邢道荣到得自己的营寨,想:“你诸葛孔明个什么鸟东西,如今也上了我的当了!我会给你捉刘贤?呸你的!”他这样想过之后,感到肚子实在是饿了,就首先弄了点吃的,喝了两小桮酒,而后立马到了刘贤处,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刘贤对他的被活捉求饶被放回稍稍有些反感,但嘴上又不便于明说什么。只是表示为难地问道:“那,那到底怎么办呢?”

邢道荣道:“可将计就计呀。今夜可率军埋伏于营寨之外,寨中空空的,但照旧插上许多旗幡。等到孔明来劫寨,伏兵齐出,活捉孔明!”

刘贤点了几点头,道:“行,就这样吧。”

当天夜里,约二更天,刘贤、邢道荣藏在远远的高处窥视着。果然有一支队伍静悄悄地到达了营寨门口。他们正在疑惑那支队伍每人都抱着一束粗长的东西时,那些人却突然放起了火来:原来那些人全是带的火把。

刘贤、邢道荣觉得出击的时候到了!于是高喊几声,两路伏兵倾巢而出。可是放火军并没有跟他们厮杀,而是在他们比较接近放火军时,放火军便快速撤退了。刘贤、邢道荣愤怒在胸,斗志昂扬,下令乘胜追赶。追赶了约莫十来里,放火军的人影儿一个也不见了。

这时,刘贤和邢道荣忽然醒悟了似的,急忙下令回军本寨。远远地看见自己的营寨仍在火焰燃烧,火光中看见一员大将从寨内冲出。刘贤急忙对邢道荣喊道:“不能进寨!——我们赶快去劫孔明的营寨吧!”于是又回头行进。进军不过七八里的时候,突然看见一员大将从右前的斜对面冲刺过来,邢道荣慌忙中抡起大斧头应战,可哪里来得及,被对方一枪刺中胸口。邢道荣“啊”的一声,跌倒于马下。

邢道荣的灵魂脱离开他的躯体,向山中的密林深处飞移而去,而后跌落于一块巨石旁。几天之后,他的灵魂渐渐产生了一些神志和记忆。他开始觉得思绪乱糟糟的,后来慢慢梳理,才觉得有了些头绪。他首先想起了他被砍杀的那一刻。他到现在才想起来,砍杀他的人是赵子龙,那是第二次看到赵子龙的身影。他虽然臣服于赵子龙的本领,但对这一次,他是不以为然的,因为实在是赵子龙从斜对面突然冲过来的,而他不曾有丝毫的准备。如果双方都有准备了,战它个十合八合,我也未必就被砍杀!

邢道荣灵魂的思绪继续浮游荡动着。他把生前的一些事又回想了一遍。他忽而觉得自己的死是不值得的。他又一次的感觉到,他为刘度刘贤父子战死是不必要的。他想:他死之后,刘度刘贤父子也未必就能死战到底,他们有可能一同归降刘备、孔明。而与其晚归降,何不早归降呢?邢道荣之魂又忽而想到了自己的小妾。他的小妾,他真是爱不够。那小娘们实在是一个好看,又乖巧伶俐又能行房事,可是不太久之后她也许就会改嫁了,真气煞我了啊。……

……话说桂阳太守赵范已经献出印绶向赵云投降了,和平的曙光已经开始照耀桂阳大地了,可是谁也没料到因为赵范寡嫂的再嫁之事迸发了一桩冲突来。赵范跟赵云结拜了兄弟,赵云因为年长赵范三个月而成了兄长。赵范有个漂亮的寡居的嫂嫂,赵范很想将其嫁给赵云为妻,赵云虽然认为赵范的寡嫂相貌出色,但却认为这与人伦不相符合,因而认为是赵范对他的不敬和无礼。这件事在旁人看来,婚事成与不成,都不是什么惊天动魄的大事,但在脾气暴躁迂腐、执于仪礼的两个人之间,却形成了一种不能调和的矛盾冲突。在后人看来,也许有些匪夷所思,甚至可笑之至。

赵范跟管军校尉陈应、鲍隆商量,产生了一条计策,就是由陈应、鲍隆两人带领军士五百名,前往赵云营寨诈降,在太守赵范率军来搦战之时,将赵云擒拿住。

却说陈应、鲍隆带领五百军士来向赵云诈降。赵云心知其意,心怀警惕,虚与委蛇,且看他们如何表演,暂且稳住他们。他们并没有看出赵云肚子里的意思,对赵云道:“赵范想要用美人计蒙蔽您将军,只等到将军醉了,扶到后堂去谋杀,将头送往曹丞相处献功,其用心何其毒也。我们俩看到将军您愤怒而出,怕事情连累或赵范迁怒于我们,因此我们带了支队伍前来投降。”

赵云作出非常高兴的样子,道:“谢谢两位将军的善意提醒,感谢两位将军带领军士来投我。”于是令摆酒席与陈应、鲍隆共饮。赵云与陈、鲍二人相互敬酒数桮,又令属下几名将校向陈应、鲍隆频频敬酒,最终使陈应、鲍隆两个人都烂醉如泥。随着赵云的一声“绑!”,手下人立即将陈应、鲍隆五花大绑了起来。赵云又令绑来了两名陈、鲍带来的兵士,亲自讯问,兵士的回答果然证实了陈应、鲍隆的诈降。

赵云招来了那五百名军士,军士们面面相觑很有些莫名其妙,有好多人以为是什么不祥之事,担心性命不保。赵云亲自训话道:“诸位军士,实不相瞒,我已经知道了是陈应、鲍隆带你们过来诈降的,军人服从指令,自古而然,诸位并没有什么过错。诸位不但没有过错,我还满怀期望大家为国立功呢!——我这里略备了一些薄酒,一点小食,待会儿请大家尽情享用就是。——我所要说的是,陈应、鲍隆两位计划害我,与大家毫无干系。只要大家听从我的安排,按照我的计划行事,大家一定有重赏!”

说完,赵云令武士将陈应、鲍隆两个人押了上来,并对众人说:“陈应、鲍隆设计害我,天理不容,现将处斩,以儆效尤!——拉下去,斩!”

陈应、鲍隆一边被拖下去,一边拼命喊道:“饶命!饶命啊!赵将军饶命啊!”叫喊了一会儿便没有声息了,因为他们的头颅都落了地。在拖拉他们二人所经过的一路,还撒下了好多看上去像水一样的尿液,不知道他们其中的哪一个在处死前吓尿裤子了,还是两个人全都吓尿裤子了。

……话说武陵太守金旋在睡到半夜的时候,探子忽然来报,说张飞带领几千人马,已经靠近武陵的边界了。金旋一下子就坐起身,想:真快啊,听说要来的,这就真的到边境了!于是传令集中各将校商量退敌之法。——有似于后人临战前的最高级别军事会议。

不到半个时辰,各将校凡应到者差不多都到齐了。只是神情气色、精神状态不太一样,有的显得精神抖擞斗志昂扬,有的则显得萎靡不振没精打采的,还有的显然没有睡醒或根本没有睡得成,竟然哈欠连天的。金旋看到有几个人软啦吧唧的样子,本想发一通火的,但还是隐忍了下去。他开口道:“各位,实在是情况紧急火烧到眉毛了,所以半夜三更的请大家过来。——张飞那黑将军,带领数千人马,现在已经到达我武陵边界了。大家说,我们该如何破敌呢?”

从事巩志进言道:“在下以为,刘玄德是大汉皇叔,仁义广施于天下,加之张翼德骁勇异常,打遍天下无敌手,长坂桥一声大吼,夏侯杰肝胆碎裂而死。在下看来,我们还是以纳降为上。”

金旋看他先前的样子,本来就气不顺,现在他又散布出投降的论调来,于是怒火一下子冲破了脑门似的。金旋剑一拔,嘶啦一声,怒火冲天地道:“我请你来商量破敌的,你想要与贼兵勾通连合做内应吗?嗯?——斩!”

几个武士一齐冲出抓住巩志准备拉下去处斩。其他众官纷纷告求道:“不能啦,出师前先斩家人,于军不利啊。”金旋这才默认了众官的请求,没有再下令斩杀巩志,而是怒吼了一声“滚!”,斥退了巩志。

接着扼要商讨了出兵迎敌事宜,决定离城二十里左右下寨。众官各自回归小憩了个把时辰,然后令部队造早饭,准备出发。金旋亲自带领人马在离城约二十里处与张飞人马遭遇。张飞立马挺着长矛,吼道:“金旋!我奉主公、丞相之命前来拿你,还不赶快下马投降,免得麻烦!”

金旋咬牙怒目,然后问各位将领道:“谁敢出战?”

众将领都显出恐惧为难之色,默不作声,似乎都害怕金旋点将似的,有的还往后稍稍退了退。金旋想:“真一群废物!看我老子的!”便聚马舞刀迎了上去。张飞大喝一声,如雷霆般震响,手中长矛直对着金旋的脸面。金旋看得张飞的长矛,心里一打颤,竟没敢再前进一步,而是拨马便走。

金旋快速向城里撤退,张飞率人马紧随其后攻击。金旋一直逃到城下,正想着叫喊打开城门,而这时城上竟然纷纷如雨似的射下了箭镞。金旋惊悚地仰面看城上,看见巩志站在那城墙上高喊道:“金旋!你听着!你不顺应天时,抗拒刘皇叔和诸葛丞相,你是自取灭亡!可别抱怨广大将士们!我和城内的老百姓已经自然投降刘皇叔了!”

一听到这话,金旋简直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巩志碎尸万段。可是此一时,彼一时,他只能这么立马于城下干瞪眼了。他正想痛斥巩志而后再转身逃脱之时,忽然面部中了一箭,思想即刻停止,什么感觉也没有,从马上跌落了下来。

金旋的灵魂脱离开他的躯体,向着武陵城远郊的山野飞移而去,然后跌落于一处山凹中。几天之后才产生了一些神志和记忆。他约略清醒之后,对“刘皇叔仁义”“顺天时”之类的话丝毫不曾留下印象,而是一心想着:“假使让我把印绶拱手让给别人,我宁死也做不到!”他对巩志的投降仍然是恨之入骨,后悔自己听了众官的劝告而没能趁早一刀砍掉他。他这么气恨恨地想了一通之后,忽然又痛恨起生前麾下的那些武将来:“他奶奶的,全是些饭桶!吃饭喝酒是英雄,临阵打仗都狗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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