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我还以为你是二夫人的人!吓死我了!”
梅香没心没肺,说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
玉壶弯唇笑了笑说:“玉壶有眼,有心,能看清谁对我是真,谁对我的是假。虽然世子妃让我在院外伺候,那也是因为我自作主张,惩罚我是应该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玉壶一脸的真诚。
姜灵毓在不远处和楚亦欢说话
玉壶看向姜灵毓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敬畏。
“永定侯夫人让我劝你回府。”姜灵毓直言。
楚亦欢脸色微冷,她低声说:“与其就这样在永定侯葬送一生,倒不如离开来的痛快。”
“以后可有打算?”
楚亦欢摇头随后又点头说:“在江南的时候,我曾帮父亲打理过生意,我准备开一间铺子,先能够温饱。”
“我出嫁前祖母给了我几个庄子,若是你一时半刻没有落脚的地方,可以去庄子上找一个叫赵二牛的管事。”
姜灵毓将自己的名帖递给楚亦欢,她能帮她的也就是这些了。
“灵毓,多谢你。”楚亦欢发自肺腑的道谢。
目送楚亦欢离开,姜灵毓转身欲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她倏然转身。
看着不远处沉声说:“谁在那里?”
没有回音。
姜灵毓往前走了两步,看到地上有血迹,一路蜿蜒到假山后面。
她想离开的时候已经迟了,她的脚被人抓住。
姜灵毓低头看了满手是血的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脚腕。
顺着手腕看过去,姜灵毓的秀眉蹙了起来。
“你是谁?”姜灵毓沉声问。
一个瘦小的男孩躺在地上,说一句皮包骨头也不为过。
他脸色苍白的厉害,执拗的盯着她,没有杀伤力,偏偏装作凶狠的瞪着她。
“你松开我,我不走。”姜灵毓看着她的衣裙下摆都沾染上了血迹。
男孩执拗。
姜灵毓只能蹲下身子,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低声说:“你发烧了?你是伯爵府的人?”
男孩这次有反应了,他微微摇头。
“你不是伯爵府的人,怎么会在这后花园?”
男孩只是瞪着姜灵毓,不发一言。
“你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