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这关系,何谈连累!”
姜灵毓尽可能的安抚阮清殊。
好在阮清殊将她当做至交好友,对她深信不疑,由着她拉着自己进了九州茶铺。
谴了梅香去阮府报信,阮夫人正着急上火,命家里的丫鬟小厮不声张的找。
听说阮清殊和姜灵毓在一起,在心中念了句阿弥陀佛。
阮夫人怎么会不知道女儿的心意,阮夫人只盼着姜灵毓能说通女儿,不要做那自断前途的事情。
“阮家派人出来寻你,必然会被有心人注意。今日你随我去王府,明日我陪你去见你表哥如何?”
阮清殊也觉得姜灵毓说的在理,当下点头答应。
“你表哥在哪里留宿,我让大夫先过去照顾。”
阮清殊从包袱中拿出一封信,信上有地址是城西的一家客栈。
“去请回春堂的大夫,去看一下魏家表哥的病势如何。药材只管捡贵的用,记在我的账上。”姜灵毓吩咐陈兴。
陈兴应了一声,小跑着离开。
姜灵毓带着阮清殊回王府,又用女红绊住阮清殊让她不能胡思乱想。
不一会陈兴回来了。
“世子妃,管事的来回话了。”梅香来通禀。
姜灵毓放在手中的绣活对阮清殊道:“我去去就来。”
又吩咐翡翠道:“你好好跟清殊学师,清殊的女红可是极好的!”
阮清殊的绣工师从江南名家。
翡翠连连应是,将绣活拿给阮清殊看,询问着绣法,走线的问题。
姜灵毓去见陈兴。
陈兴跪地行礼问安。
“起来吧,说说这魏家表哥是什么情况?”
陈兴道:“回世子妃,我先是装作住宿的客人进红昇客栈看了看。阮姑娘这个表哥叫魏征,七日前到的上京,来时活蹦乱跳,根本没有生病!现在在房间中躺着,一日三餐也是小二送到房中。据店里的小二说,看见有大户人家的丫鬟来过,似是给他送了银钱,随后魏征便出手更阔绰。”
“我在饭点又乔装作小二去他房里送饭,他根本没病,是在装病!。”
陈兴将看到的报告给姜灵毓。
“大夫可去问过诊了?”姜灵毓问。
陈兴点头道:“我带着回春堂的大夫去敲魏征的门,说是阮姑娘请来的大夫,魏征根本不让请脉。只是一味的问阮姑娘何时会来,又问怎么不见阮姑娘身边的春莺来,似是怀疑我的身份。”
姜灵毓曲着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沉吟了片刻后道:“今晚你设法将魏征骗出客栈。”
“世子妃是想亲自去看看?”陈兴立刻反应过来。
姜灵毓微颔首,她倒是要看看这魏征在玩什么把戏!
“我听闻客栈的小二说,这魏征每日吃过晚饭后便睡下,有几次店小二去敲门都没有回应。而且,我今日发现他房间的后窗没有落锁!”
一般客栈后窗户多是摆设,为了安全起见会落锁。
没有落锁只有两个原因,一是魏征自己打开,二是他曾经从后窗跳下去过。
不论是人是鬼,今天晚上便见分晓。
姜灵毓回到房间中,阮清殊并未起疑。
掌灯时分,用过晚膳,姜灵毓推说疲惫先去休息。
留下翡翠在阮清殊身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