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会不会被抓去坐牢我不想坐牢!”陆令颐是被一阵尖细的哭喊声给吵醒的,伴随而来的是后脑勺传来的剧烈疼痛。“嘶”勉强稳住心神以后她缓缓抬手向后摸去,不出意外的摸到了一手的血不等她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便涌入了脑海。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和她一样也叫陆令颐,今年才17岁,刚刚从京市第一中学毕业在家待业中。原主的父亲姚林生是向阳钢铁厂第七车间的车间主任,母亲陆兆兰则是钢铁厂医务室主任。值得一提的是两人的出身并不匹配。陆兆兰出身显赫是京市军区首长的爱女。而姚林生则只是一个从农村好不容易混进厂的临时工。但架不住他能说会道啊,在厂里组织的友谊会上一下子就捕获了陆兆兰的芳心。婚后两人倒也还算恩爱相亲,原主本来可以就这样幸福美满的长大。但谁知在她八岁那年钢铁厂出现事故,陆兆兰在救治伤员的时候不幸离世。自此原主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先是姚林生在陆兆兰去世还不满半年的时间里就带了后妈秦爱莲进门。后是这后妈进门第一年就生下了个儿子,一举成为了家里的“大功臣”,从此姚林生就把家里的事情全交给她了管着。自从以后陆令颐在家里的位置就变得尴尬了起来,于是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待在外婆家,只有平常上学才会回来住。但秦爱莲也没就此放过她,不仅趁她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把她房间里的好东西给自己的女儿吃用,还哄得姚林生把本该给原主的每月20块的抚恤金都交到了她手上。不仅如此她还十分擅长演戏,在外面的时候是对继女百依百顺的好继母,可关上门后又立马换了副面孔对陆令颐动辄辱骂虐待。陆令颐苦不堪言,找父亲告状,但每次姚林生都被秦爱莲那副委曲求全的样子给糊弄了过去,反倒觉得是她故意找事。久而久之更是觉得她蛮横不懂事,甚至还没有秦爱莲带来的那两个继女贴心。眼看着陆令颐马上就要高中毕业接手厂里医务室的工作了,秦爱莲却坐不住了。现下正值1973年这个特殊时期,只要高中毕业没工作又不是独生子或残疾重病都必须响应国家号召接受下乡再教育。秦爱莲来姚家时一共带了俩女儿来,两人又只相差了一岁。去年大女儿姚玉芝毕业的时候秦爱莲求了姚林生许久才让他答应给姚玉芝买了个临时工的工作,这才没被强制报名下乡去。可到了小女儿姚玉盈这她就没了法子,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姚玉盈都毕业两三个月了还待在家里,说不定再过几天委员会的人就要上门强制给她报名下乡去了。于是两人合计一番便打起了原主妈妈留下来的补偿岗位的主意,两母女趁原主去外婆家时偷偷给她报名下乡了。原主还是收到下乡的通知才知道这事,于是立马就准备回家质问两人,没想到直接在楼梯间遇到了正要出门的姚玉盈,俩人便直接在筒子楼的楼梯间扭打了起来。最后的结局就是原主被姚玉盈从楼梯上推下去磕伤了后脑。见她受伤姚玉盈第一反应不是把她送医院,而是趁大家在上班楼里没什么人叫来秦爱莲,两人把她抬回了家直接丢房间就不管了,这才导致原主失血过多死亡。而陆令颐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穿了过来。而她刚刚听见的声音正是推了人后惶恐不安的姚玉盈发出来的。此刻她正和秦爱莲母女两人在客厅商量着怎么把陆令颐的死掩盖过去。“事到如今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秦爱莲看向陆令颐房间的眼神里多了些狠毒果决,随后便抓着姚玉盈的手厉声说道。“你赶紧找块旧床单把她给裹起来,等我去把楼道里的血洗干净以后再一起把人扛到城外埋了!”姚玉盈此刻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但还是下意识的问了句这样子能行吗。“不行也得行!到时候找不到尸体她外祖家就算再怀疑也拿我们没办法!”听到这陆令颐算是明白了自己目前的境遇。看来再不把血给止了自己马上就得被抛尸荒野了,于是她立马在心中默念起了一个名字“茶茶”随着她的呼唤一只穿着红色花苞裙长着一双红色翅膀的精灵陡然出现在了房间里。可面对她的突然出现陆令颐非但不惊讶,甚至还松了一口气。既然小茶还能正常召唤出来,那就代表着她的空间应该也一起跟了过来,这倒是件好事。想到自己刻不容缓的伤情,陆令颐立马问到有什么办法能把血给止住。小茶回了句稍等就立马钻回了空间,不消片刻后便从空间里端了小半杯液体出来。“这个是小茶收集来的花蜜,有修复创伤的作用,主人你快喝了吧~”陆令颐听后毫不犹豫的接过她手里的小杯子一饮而尽。虽然只有两小口,但这花露一喝下去陆令颐立马就觉得感觉好多了,不仅后脑的疼痛感减弱了不少,脑袋也跟着清明了许多。略微休整过后,陆令颐麻利的在房间里找了块干净的棉布出来,把头上的伤口包上后她便打算出去会会外面的那对母女。此刻的姚玉盈正按照秦爱莲的指示从房间里找了块旧床单出来打算去把陆令颐的尸体给裹起来。结果刚刚走到陆令颐的房门口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而她要裹的人正站在那一脸微笑的看着她。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诡异,再搭配上陆令颐那裹着白布的头和满脖子的血吓得姚玉盈直接原地尖叫了起来。“鬼啊!”:()大小姐穿七零,这炮灰谁爱当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