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辰看了看一旁的严子骞,“你带他。”
说完,他便离开了帐篷。
荆修看了严子骞一眼,顿时睁大了眼睛。
“小侯爷?!”
严子骞的脸色当即耷拉了下来,“这里没有小侯爷,别瞎喊。”
“哦哦。”荆修连忙闭紧了自己的嘴巴。
也是,他现在跟在世子手下,再喊他小侯爷不好。
“我明白的。”
“以后我就是世子的门客了。”严子骞瞥了他一眼。
荆修自来熟地上前环抱住他的肩膀,“好好好,我带你去四处看看。”
……
今日谢芫苓回了镇国公府,可是却被父亲抓到了书房,让她帮忙抄些文书。
只是抄着抄着,她的思绪就发散了出去。
也不知道萧奕辰最近在忙些什么?
“郡主?郡主?”青竹小声地开口,生怕惊扰了不远处的谢鸿志。
“您这是怎么了?迟迟未动笔。”
谢芫苓回过神来,笔尖上的墨水滴落在纸张上。
这一篇文书又得重抄了。
“发生了何事?怎的如此心不在焉?”
谢鸿志翻阅公文的手并未停下,声音洪亮。
谢芫苓闻言,干脆放下了手中的笔,“回爹爹的话,女儿无事,只是发了个呆。”
“还在想你的女子学堂?”
谢芫苓摇摇头,“没有。”
谢鸿志放下手中的笔,轻笑一声,“我还能不知道你?
还有你那女子学堂的事情,怎的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这件事情在早朝上被人说了吗?”
主要还是因为那学堂只招收女子,还出了那么丰厚的条件。
有些官员就是看不起女子,自然就被抬到了明面上。
谢芫苓疑惑不已,“我自己建设的学堂,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你说呢?做事情不考虑后果,亏我前段时间还以为你长大了,会想了。”
“爹爹,我只是想给这个时代的女子一条活路,而且我一个弱女子,值得他们那么着急吗?
再说了,我又没用朝中的一分钱,最近我真是穷得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谢鸿志语塞,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有商户出了学堂建设一半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