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一半不还是女儿出嘛,爹爹以为建学堂很简单似得。”
谢芫苓真是冤枉,她手里是真的没什么钱。
前段时间赈灾施粥,她就已经亏了好多银钱了,更别说这搭建学堂。
“你,你……”
“爹爹?”
她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谢鸿志什么都不想说了,反正她的背后有自己给她撑腰。
“算了,你还缺多少银子?爹爹给你。”
谢芫苓笑了,眉眼弯弯地走到谢鸿志身旁,乖巧地把他捶着手臂。
“爹爹真好,谢谢爹爹。”
谢鸿志哭笑不得,既气这孩子为了些银钱就给自己捶背,又欢喜于孩子跟自己感情好。
“除了银钱,你还有别的事吧?”
谢鸿志睨着眼看她。
谢芫苓微微一笑,撒娇道:“爹爹,我确实没什么银子,但我那么大的人了,也不能总跟爹爹要银子呀!
只是……城郊有一块荒地,我听说是爹爹的,而女儿也恰好还缺一块地,所以爹爹……”
谢鸿志当即撇开了她的手,“我就说你今天怎的突然回家了,你这算盘打得也太响了吧?
而且那块是荒地吗?明明是还没到播种的季节,所以才是荒的。”
“爹爹,您就把那块地给我吧,反正往年那块地也没有什么大用。”
谢鸿志没有搭理她。
“爹爹。”谢芫苓摇晃起了谢鸿志的手。
她都调查过了,那块地她爹租给了农户,往年也没有多少银钱可挣,还不如给她。
谢鸿志轻蹙眉头,再次将她的手推开,“成何体统。”
谢芫苓才不怕他,“这里又没有外人。”
“行了行了,我真是怕了你了,你要就给你吧!”
“谢谢爹爹,我就知道爹爹最好。”
谢鸿志听都不听,他这个女儿啊……
“没事你就赶紧走吧,我怕你多坐一会儿,整个国公府都要成为你的囊中之物了。”
……
严子骞一天都跟在荆修的身边。
虽然他有时候烦他话痨,但也知道,这人是跟在萧奕辰身边,做实事的人。
两人迅速熟络了起来,不一会就称兄道弟了。
荆修也不是什么有心机的人,尤其是对自家殿下的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