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初白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咔咔捏着腕关节。
“……”郎澈吞着口水微微后退,大气不敢出,“能不能先欠着,回家再……”
“嗷呜——!呜。”
佘初白走出阴暗的角落,又回到过山车附近,查看有没有引起骚乱。
只见有人边走边嘀咕:“是不是放错音频了啊,狼人怎么也该是在环球吧……”
园区的工作人员依旧在各自的岗位上忙忙碌碌,应该不用太担心了。
夜色深深,快到城堡烟花秀的时间。
因为不熟悉地形,佘初白和郎澈跟随着攒动的人群随波逐流,走到哪算哪。
整个园区的人流量都挤到了一块儿,熙来攘往的肩膀下,没人注意到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是很正常的。
“呀!看来真的是冥冥中天注定呢。”与柳似云不期而遇后,她笑眯眯地说着。
佘初白走向她们,郎澈莫名还不肯松手,佘初白狠狠拧了一把,郎澈泪汪汪地吹着被掐红的手。
砰——砰——
烟花在夜幕绽开。
柳似云举着手机拍照,兴奋地大喊大叫。一阵冷风吹来,阿秋自然而然地脱下外套,披到柳似云肩上。
郎澈没有在看烟花,而是注意着身边人的一举一动。他目睹阿秋的行为后,也似懂非懂地跟着效仿,脱下衣服外套,刚要靠过去——
佘初白一个冷冷的眼刀飞过来:“我不冷。”
“……”郎澈局促地捏着衣领,一点点往回收,讪讪挂到臂弯上,“哦,我有点热。”
小狗依人
工作累了和玩累了虽然都是“累”,但却是天差地别的两种状态。
周一上午开完晨会,佘初白人坐在工位,魂却丢在了游乐园,干坐半天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突然,右下角的微信图标跳了跳。佘初白不明所以地朝对面看了一眼,点开四人群组的对话框。
柳似云:「有人不合群但我不说是谁白画白改白干了白画白改白干了」
除了他,群内三人都将头像换成了昨天在游乐园拍的游客公式照,头顶着可爱的毛绒耳朵,表情或平静或灿烂。
佘初白当没看到,叉掉,下一秒图标又跳了起来。
郎澈发了一堆双人合照,那名萍水相逢的摄影师甚至好心地帮他们修过图,照片背景看上去比那天的实际天气要明朗很多。
佘初白把群消息设置成免打扰,然后随便挑了一张,截成自己的单人头像。
顷刻,对面工位传来窃窃的偷笑声。
午休时,两人正常一块吃饭。
随后,经常拼桌的两名同事也坐过来,同事a犹犹豫豫地问:“你们一起出去玩了?”
“是啊。”柳似云大喇喇地应道。
同事b:“一起玩就算了,怎么还整上情侣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