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身上硬得像铁,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还是茶楼的掌柜看出不对来:“这位爷,夫人这是病了吧?”
长公主匆匆赶来,街上的花魁大比还继续着,但大多人已经意兴阑珊,她看着扶姣,后宫里的阴私手段也不少,自然明白了情况。
但是长公主私心里不想叫随行太医。
若是能就此成了事……
皇帝看着长公主有些不自然的脸色,感受到怀中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眉头微皱:“影一。”
之前来送钱的暗卫出现。
“去把太医带来。”
长公主有点急了:“这是做什么,这药不是大事,你帮她解了就好,何必要太医过来?”
她不明白,花了大价钱才带回来的人,皇帝就真的不碰?
皇帝一言不发,半搂半抱的将扶姣弄进房中,就连长公主都被他关在外面。
扶姣身上的药性已经被激发彻底了,她一直在掐紧手心保持理智。
系统自然有东西可以解药,但扶姣怕皇帝看出端倪,所以宁可假戏真做。
皇帝将扶姣放在床上,拿起被子将她紧紧裹住,自己坐在床榻对面的桌前,并不正眼看她。
扶姣唇间不断溢出难耐的喘息,她在被子里蜷缩,压抑着情潮,眼睛湿漉漉的去看皇帝,皇帝手指摩挲的动作微微停顿,能感受到她炽热潮湿的眼神。
“多、多谢公子……谢谢您……救我、呜……”
皇帝皱着眉头,听着这断断续续的绵软声音,心中某处有些柔软。
他就是看到了她在台上的求救,所以才将她带回来,皇帝看着淡漠,心中同样冷硬,若是寻常青楼女子,即便花容月貌他也不会动心。
但扶姣今日那般挣扎可怜,他看出她并非自愿堕落在青楼中委身不同的男人,所以出手相救。
扶姣想得没错,如果她真的操之过急去抱皇帝,现在他心中那点不同立刻就会消失。反而是看她竭力与药性抗争,心中却柔软些,脸色也柔和下来。
“无妨,大夫片刻就来。”
扶姣艰难地点头,眼角却不断滑落生理性的泪水,皇帝不再回避她的眼睛,却被这落不尽的珍珠弄得心头微堵。
“这般不适?”
扶姣呜咽着,脸上潮红一片:“没、没有……”
她在逞强。
皇帝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怜惜之情在他心上一闪而过。
太医抱着药箱匆匆而来,他看着床榻上那个被子卷,想去拽扶姣的手,却被扶姣应激似的避开,她挣扎着躲开,去看皇帝:“不要!”
皇帝似有所觉,拨开太医,自己去碰扶姣,果然,扶姣便不再抗拒,温顺的露出雪白的手臂。
这种格外明显的差别对待让皇帝轻笑出声:“别怕,是我叫他来的。”
看着少女眼中满是信任与崇拜,皇帝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太医将手指搭在扶姣手腕上。
不过片刻,太医就得出结论:“姑娘身中合欢散,此药虽然烈,但却无毒,只需、呃、只需……”
太医支支吾吾,但皇帝明白他的意思。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没有?”
太医擦擦额头上的汗:“泡冷水也能解药性,只是此法伤身,对于女子更是如此,恐怕会伤及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