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皇帝竟然在朝堂上敲打了陈仕淮,证明昨日自己的勾引已经起了效果,这倒是一件好事。
她抬脚跨过门槛,虚弱无力的走上前:“请世子爷安,请夫人安。”
几步之间,走得那叫一个窈窕怜人,婀娜多姿,叫姜氏恨得眼都红了。
陈仕淮的目光在扶姣身上扫过,总觉得他这妾室似乎与往日不同,没有那么木讷,平添了几分娇弱,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你别怕,今日叫你来是我想问问你,昨日夫人用热炭伤人是否属实?”
扶姣轻轻跪了下来:“世子,你千万不要怪夫人,都是妾身的错,夫人略施惩戒也是应该的。”
陈仕淮闭了闭眼,将扶姣扶起来:“你身上的伤无碍吧?”
扶姣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善解人意的摇头:“没有什么大碍,世子不要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呢。”
美人梨花带雨,陈仕淮再硬的心肠也软了:“出了这样的事,你竟然还想着我,委屈你了。”
扶姣压着心中恶心,靠在陈仕淮肩头:“世子,妾有您这句话就心满意足了,只要您还记得妾,妾无论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这样的场面刺痛了姜氏的心,她从地上捡起一片碎瓷片,面色狰狞的拽住扶姣,冲着脸就要划下去:
“你这个狐狸精,当着我的面就敢勾引世子,上次让你跑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毁了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引人!”
陈仕淮大惊,条件反射的抬手,扶姣迅速将脸埋在陈仕淮怀中,片刻后,她听见液体滴落的声音,缓缓抬起头来。
姜氏哆嗦着扔开瓷片,而陈仕淮面色阴沉,放在身侧的左臂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血。
“姜氏,你实在放肆!”
天上一道惊雷闪过,白光倒映出姜氏惊恐的脸。
身为妻室,用利器划伤了夫君,不论有意无意都是大错。
姜氏慌了,她有心解释,但想起陈仕淮是为了保护扶姣而受伤,她便怨愤交加,一句软话都说不出来。
“都、都是这贱人,若不是她,我怎么会划伤你!”
陈仕淮闭了闭眼,对姜氏的不知悔改而感到失望,再开口时语气平淡但不容置疑:
“姜氏,你善妒心狠,不敬夫君,就罚你禁足三月,一切吃穿用度减半,府中事务你也不必再管,就在正院反省!”
话一说完转身就走,扶姣自然跟上。
回头时看着姜氏瘫软着倒在地上,扶姣唇角轻勾,这还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