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我会如何选,为什么还要逼迫我?”
“蔚名尊者……”
“为什么要成婚?”
镜尘牙根被自己咬得生疼:“总要留在身边才好想法子断情……”
觉枫步步紧逼,凄恍之间,眸光死死盯着。
“头一两年,你为何不动作,要虚与委蛇五年……”
“你也知道,那两年总是事务缠身。”
觉枫挑着眉:“盛兄何时这般听话,与你有什么好处?”
“‘神龙髓’镇在了沛河,帮了我大忙,归根到底,我欠了尊者……”
觉枫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当年以身滋养“神龙髓”,危难之际,将其交与盛镜尘,帮其解了沛河之难,如今被他轻描淡写地说成了个送货郎。
“盛兄何时成了重诺重义的大善人”
“与乾苑峰交好,与我有益无害。”镜尘被觉枫问得入了穷巷,猝然说出一言。
原来便是如此,与自己成婚,让自己断情都是为了与乾苑峰……觉枫闻言怔忡半晌,他再想戏谑说出:“盛兄好算计……”作为调侃,却发现自己难以启齿。
两人之间火热气息瞬间化作冰冷。
“既然入了道便该远离凡尘,好好修行……”
镜尘虽说了狠话,但目光闪烁间,触及眼前人那哀怨眼神,心中犹如被轻风拂过湖面,涌起层层涟漪,复杂的情感难以言表。
他人眉目如画,宛如开到极致的昙花,圣洁雅致,心口位置似被舌尖一样的软物舔湿,丝丝麻麻地痒着钻进骨子里,下腹猝然收紧。
这反应是他无法控制,却不敢再待在此地,收回了目光,挣扎着便要离开……
觉枫见他挣扎,刚要松开腕子,兀然往怀中一带,将人完完全全抱在怀中。
镜尘心中大惊,放在以往,这一幕不会发生,觉枫这五十日在乾苑峰淬炼,精进神速,一日千里……
“这便是仙人之力……”
他被紧紧地钳制在觉枫臂弯里,动弹不得。
“洵天呢……你们不是如胶似漆,怎又来这里寻欢?”觉枫在他耳边颇为哀怨地呢喃。
“与你何干?”
“乾苑峰的人,盛兄还要再伤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