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一旦得知必定会闹起来,而闹起来的后果不言而喻。毕竟她这个弟弟一直都非常地愚蠢。
因此为了保住自已公主这个地位,她只能装聋作哑,于是在刘启询问为何窦漪房不来为他送行时用窦漪房身子不便这个理由糊弄了过去。
薄巧慧看着城墙下面穿戴整齐,骑着白马的少年,意气风华,可惜自从上次给他下药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如履薄冰了,尽管有薄太后出面,刘启也不肯在踏进她殿门半步。
怀揣着莫名的情感,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小腹,现在只期待当日一击必中,不然她这个太子妃当得未免太窝囊。
刘启转头望向城墙上面,栗妙人终究还是没有来。
不做留恋,重重地挥鞭,“驾!”
刘恒看着刘启离开,轻呼一口气,终于将刘启遣走了,虽然心中有一点愧疚,但美人即将在怀的快意充斥着他全身。
“邓通,回宫!”
邓通看着刘启越发狭小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太子殿下哟,您这一别,东宫里的良娣就要被夺走了!
摇了摇头,天家父子的事还容不得他来置喙。
孔雀台。
薄太后闭上眼眸,任由薄巧慧帮她按揉太阳穴。
“你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地好,这一按揉啊,哀家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起来。”
薄巧慧一笑:“太子已经走了,巧慧终日在东宫待着也是待着,还不如来您这帮您按摩呢。”
薄太后拍了拍薄巧慧的手,“你是个好的,只不过当日之事被启儿查了出来,再加上太子良娣那个娇蛮毒妇作梗,这才使太子对你厌恶了起来。”
“只要你一如既往地照顾侍奉太子,太子他会明白你的深情的。”
薄巧慧眼眸泛着泪水:“真的吗姑祖母……”
一个宫人上前:“太后娘娘,陛下来了。”
薄太后看了眼天色,这会正是大中午的时间,他来这莫非有什么要紧事?
薄太后对着薄巧慧说道:“巧慧啊,恒儿找哀家有事,你就先下去吧。”
“诺。”
刘恒一走进孔雀台,就大喇喇地坐在薄太后的身前:“母后,儿臣今日来这,是有非常要紧的事来找您商量。”
薄太后疑惑,如今前朝稳定,应该没有什么要紧事发生才对,“什么事啊?”
刘恒眼尾勾起,“皇后已经被废,如今更应该再立个皇后来稳定朝纲才是。”
说起废后的事,薄太后眼里尽是舒爽,她早就看窦漪房不顺眼了,只是一直碍着刘启和馆陶她才没有过多刁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