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连灌了几杯,直到她满脸通红,头脑昏沉,眼神迷离。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崔云淼只能咬住舌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她双腿一软,直直地扑进他怀里,却被他无情地推开。
“我说过,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我会嫌脏。”
崔云淼扶着围栏方才没有摔在地上,她死死地咬着唇瓣,因为醉了酒比往常更加娇气,没一会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与其被他审问出端倪,不如占据主导。
“已经碰过了,你要如何呢。。。。。。”
傅景尧眼神一黯,“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他摸了我,我是不是要把他碰过的地方剜下来你才会原谅我?”
“可是我不敢,我怕死,这不是我的错,我拦不住他。”
“你不是已经叫我滚吗,可不可。。。。。。”
“不可以!”傅景尧斩钉截铁,将她拉进怀里,“你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
“什么人?妾吗?还是外室?我不做这些的。。。。。。”
她醉态毕现,已经看不清傅景尧这个人,甚至壮着胆子去抓他的脸。
傅景尧冷脸避过,困住她的双手。
可她却没完没了了。
“你放开我。。。。。。”
她挣扎不成,仰着脸委屈痛哭,“我已经说服自己,自甘堕落,我对不起爹娘的教导。。。。。。”
“也是我痴心妄想,觉得他那样的身份会一直护着我,可他的疼惜说没就没,我什么都不是,叫我滚我便连自尊都不能有,只能跪着求他。”
她哭得更伤心,也不挣扎了,整个人摔在他怀里,语气脆弱的风一吹就要散。
“他说过我这张脸注定被人争抢,那是我活该吗?”
傅景尧从她袖口取了帕子盖在她脸上。
若是她有意勾引他们兄弟二人,也该有个理由。
为荣华,她该早早搬进松澜院。
为安身,她该早早劝说傅景麒带她走。
可偏偏都没有。
她也没有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理由,傅穗和出嫁后和傅家没有一丝联系,哪怕与傅家有仇,也应该是和老夫人。
是他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