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
好吧,这是不回答都不行。
“……宁国公……他怎么样?”应该是被颖娘弄得不能人道了吧。
可惜芬姨打听不出如此私密的消息。蒋淑宜一直视宁国公为洪水猛兽,要是他不行了,就不在怕的。
男子手被贴合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部肌肤,轻柔滑动,似乎在抚弄一匹丝绸。
他明明在笑,眸子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给宜儿一个机会,重新开口。”
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侧,热气正在不断往下延伸,随着一呼一吸甚有节奏。
蒋淑宜头疼,徐清樵醋劲可真大,她的心意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他是有多妄自菲薄,跟沈鞅那样的货色较劲。
锁骨处温度攀升,一片似云似水的柔软落在此处,蒋淑宜酥得后背的脊骨似都爬上了蚂蚁。
“别、别这样,大白天的。”而且芬姨就住在隔壁。
“是你不乖。”他抽空接话,嗓音暗哑。
徐清樵伏在她的身上,滚烫如铁的大手握在她纤细的手腕,青松香气以霸道的方式几乎把她腌入松林之中。
耳边炸响的喘息越来越重,密密匝匝的吻强势落在脖子、胸膛,她也几乎软得睁不开眼……
犹记得他拉着她娇弱无力的手缠在他的腰上,命令道:“搂紧我。”
清晨。
蒋淑宜是被饿醒的,昨晚实在累得不行,连晚饭都省了,还以为夜里能好好休息,谁知徐清樵这么丧心病狂。
这一天一夜,两个人的长发纠缠不清。
她说得最多的词就是“不要了”,多到嗓子冒烟。
想起房间里发出的动静,便脸红得很,也不知道芬姨以后会怎么看她。
“哎……”
空旷的房间里,这声叹息突兀极了。
“看来,我没有喂饱你啊。”
男子晨时的嗓音沙哑,却有一种更加蛊惑的韵味,蒋淑宜被徐清樵的突然清醒惊了一下,一个呼吸,她便整个落入了他的怀抱之中。
被子下的两具身体,均只简单穿着松松垮垮的里衣,她的后背抵上他的胸膛,体温透出来,叫她脊骨绷直了。
一声低笑从徐清樵喉咙里发出,“乖一点。”
蒋淑宜便不敢动了,窝在他怀里,感受着身体那种经历过人事的异样。
其实徐清樵很克制,也许是顾忌她的腿有伤吧。除了第一次的时候让她有些难受,后面几次都照顾了她的感受,唔……好像弄得挺舒服的,至少后面都是她抓着他的腰不放。
这般回忆着,她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后来,也是迷迷糊糊的,徐清樵给她擦药。
他如沐春风,有耐心极了,一手抬在她的脚踝,一手一圈圈取下纱布,又重新抹上冰凉的药膏,换上一条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