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淑宜也再次同那两个小厮道:“不理我我可就打了。”
一人拱手道:“小的也是听从公子命令行事,希望蒋小娘子不要为难我们二人。”
“我还以为是哑巴,会说话啊。”
那人又道:“对不住,咱们公子不让我们同你说话。”
蒋淑宜问:“昨晚我屋里是不是进了人?”
那两人再次闭口不言,也不再看向她,只东张西望。
蒋淑宜正要开骂,一人走入她的视线。
刘二妹揣着个篮筐,怯怯喊:“蒋姨娘妆安。”
蒋淑宜问:“你怎么来了?”
刘二妹看了看虎视眈眈的两位小厮,道:“听说您回来了,我给您做了您爱吃的桂花糕。”
蒋淑宜眸子微转,笑道:“太好了,我整日整日没胃口,你来得真是及时,快给我。”
“且慢。”
一名小厮拦住那递过来的篮筐。
他掀开干净的纱布,取出一枚银针,插进桂花糕里去。
银针在日光下并未变色,他如法炮制,准备再插一块看看。
蒋淑宜制止:“哎哎哎?你这针不干不净的,都插了我还怎么吃?”
小厮闻言,犹豫再三重新盖好纱布,递给银翘。
瞧这架势倒不像是要害她的,反倒是在保她,难道那嫡长子是个心胸宽广的,其实也盼着他弟弟出生?这么说,倒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管猜测如何,她还是要小心行事。
回到房间里,她一一捏开桂花糕,出现一张纸条。
这一幕似曾相识,曾经刘二妹就是这么给她和银翘送信,后来找到她时百般不认,今日算是自揭身份了。
纸条上画了一个女子,女子在床上平躺,而床下有个男人。
“私通?”银翘道。
蒋淑宜指着女子的肚子,“你看,她的肚子上有团乌黑的东西。”
“那是……?”
“是私通怀孕。”
“宋姨娘私通怀孕!”银翘捂住自已的嘴。
蒋淑宜不解的是,如果怀孕的话直接画大了肚子不就能表示了,为何要画一团乌黑的东西。
配合春桃的话,其中定是有冤情。
“乌黑乌黑,难道是子虚乌有之意?”她嘀咕。
银翘问:“小姐,那咱们如何救宋姨娘?”
蒋淑宜于烛台之上点燃纸条,任其烧成灰烬。
今日,她定要见到嫡长子。
走水
余氏自从找回嫡长子,便成了府里说一不二的话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