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没名没份,也没有未来,等茍合一段时间,自当一别两宽,不复往来。
姐夫……
“包起来吧。”
蒋淑宜吩咐掌柜,又侧头吩咐银翘:“这笔钱从我的私钱里支。”
也就是不花宁国公的钱。
她不想送他的东西还沾着宁国公的铜臭,平白让人恶心。
买好东西,蒋淑宜和银翘叫了辆马车回去。
上马车时,隐约觉着背后有道目光。
她回头看去,只见街道灯火通明,人流如织。
酒楼里。
穿过夜色,蒋晩望着那辆离开的马车,确认见到了蒋淑宜。
没想到蒋淑宜做了宁国公的外室,竟然还有心情逛夜市,按她的性子,应该是找一堆沙把自已埋进去当鸵鸟才是。
可惜她是个蠢货,恐怕不知道自已是遭了母亲的算计。
随即蒋晩又想到,自已不必再事事与她攀比了。
蒋淑宜是区区外室,她却有大好的前程。
爹爹是她的,家是她的,就连“姐夫”也会是她的。
“你在看什么?”
听见问话,蒋晩猛地回过头,步摇差点甩到脸上。
问话的是淮阳郡主,这是淮阳郡主的曲水流觞宴。
蒋晩自知身份最为卑微,能参加这宴席还多亏与宁国公的姻亲关系,这样走神实在失礼。
击鼓传花,鼓声已停。
蒋晚抱着花出列,恭敬行礼:“郡主,是我输了。”
淮阳郡主坐在首位,半开玩笑说:“方才你半天都不传花,莫不是故意要给大家表演个节目。”
“我没有……”
蒋晩脸色一白,站在阶下咬唇不语,瞧着弱不禁风,惹人怜惜。
她暗叫糟糕,今晚淮阳郡主心情不佳,她这是触了霉头。
至于心情不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