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阳泪眼模糊,“我们没有骗人!”
她捂嘴呜咽。
江璟房抿唇在笑。
群众脖子青筋凸显,对站在中央的两人指手画脚……
“铛铛铛铛铛——”密集锣声响起。
街上围拢的人墙越来越厚,吵吵闹闹,竟把邻街的路人也吸引了过来。
造势成功,江璟房举起手臂,拳头一收,让众人噤声。
地痞们帮忙维护秩序,百姓们渐渐闭上了嘴巴,视线凝聚在江璟房身上。
江璟房志得意满,让人抬了张椅子过来,踩上去,高声道:
“俗话说捉贼拿赃,本少做事一向讲证据讲道理,这样吧,你们既然说卖的育田膏两日见效,那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空阳擦干眼泪,哄着眼圈呢喃:
“又打赌?”
关漓脸色苍白,眼神避闪:
“打……打什么赌?”
她迅速垂头,掩藏止不住上扬的唇角:
螃蟹咬钩了!
她这副模样,落到众人眼里,变成了心虚。
当即,百姓们举高手臂,再次支持江璟房,对两人呐喊:
“打赌!打赌!打赌!”
民意难为,两人被群众逼得无路可退,押上赌桌……
“好!”空阳哄着眼眶,望向椅上的江璟房:
“你要赌什么,贫尼奉陪到底!”
江璟房“啧”了声,折扇指向空阳背后呜咽的孩子:
“就赌这小崽子,本少赢了,你们就留下她。”
“不行!”关漓和空阳异口同声拒绝。
关漓胸口翻涌怒火:
“瞧瞧,这就是大家口中的大善人吗?居然要拿个孩子做赌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看你彻头彻尾是个狼心狗肺的人,就别装了!”
这番话不吐不快,掷地有声。
围观群众里不少人,也是有家室孩子的,当即摇头晃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