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且惠一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才摘了面膜去洗脸。
她走到浴室里,借着一盏幽皇的壁灯洗漱,再化了个淡妆。
也不是太正式的场合,她穿了一条香槟色垂丝长裙。
且惠拉上拉链,把拖到腰部的长绸带在脖子后面打个结。
她蹲下去翻行李箱,找出那双矮跟尖头皮鞋换上。
在幼圆翻身时,她静悄悄地关上门,出了酒店。
早餐也很简单,她拿了个可颂填肚子,用一口橙汁怼下去。
魏晋丰是这帮人里头唯一一个早起的。
是被他爸的电话吵醒的,说吃餐丰盛的,等会再去睡个回笼觉。
他看着且惠优雅知性地走来,又用两分钟解决了一顿早饭,朝她竖个大拇指。
且惠哽得慌,脖子被抻出了二里地。
魏晋丰看笑了,“你就不能慢点儿吃吗?”
她摆摆手,“来不及,得去当牛马了。”
等那把细腰在大门口转了个弯,不见了。
魏晋丰放下手里的鲜奶,摇摇头。
他自言自语道:“敢情小叔叔喜欢自立自强这一款的,什么毛病。”
他们接的这个外国团都是一群中年人,男女都有。
且惠还以为,阿那亚本身就是仿欧建筑群,对他们应该没有吸引力了。
何况这里对外的酒店非常少,对外籍人士来说不是很方便。
但老外表现出的浓厚兴趣让她惊讶。
一路上,他们不断提问,她也没停地一直讲解。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把这个想法和她对面的帅哥交流。
thoas很激动地告诉她,“不,不是一样的。这里没有流浪汉,没有随处可见的垃圾和狗屎,不用担心偷和抢。”
且惠切牛排的叉子顿在空中,莫名想呕。
虽然说话糙理不糙,但他这话也有点太糙了。
第一天来太兴奋,这些外国友人体力出奇地好,逛了大半个社区。
且惠穿着高跟鞋鞍前马后,累得快要断气了。
好在彭真学姐说:“他们要睡懒觉,明天下午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