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维雨赞道:“像你这么能沉下心来学习非遗的年轻人不多,很有毅力。”
姜早微微一笑,“叶老谬赞了。”
目光触及不远处。
赵今也又哭了。
她眼里含着泪花,正和席寅恪说什么。
一边说,一边抽抽搭搭,看起来委屈极了。
男人就是见不得女人哭。
尤其是像赵今也这种,一双妩媚的狐狸眼,含着泪看你。
让人不同情都不行。
果然,席寅恪抬手拇指在她脸上擦了擦。
姜早看得眼睛难受,心更是千疮百孔。
席寅恪对赵今也很好。
就连擦泪都那么温柔。
之前,她被陈有仪罚跪那晚。
姜青民的背叛让她犹如经历了剜心之痛。
忍不住失声痛哭。
席寅恪看到她那个模样,也不曾给她拭泪。
越是这么想着,眼神就不自觉落在那边。
以至于席翰澜叫她,她都没听见。
席翰澜见姜早怔怔地望着那边,顺着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这一幕。
只见他道:“早早,你去把寅恪叫过来,就说我有话说。”
姜早知道爷爷是想帮她。
但她不想掺和到赵今也和席寅恪之间。
她垂眸低声道:“爷爷,寅恪他正和朋友聊天,恐怕--”
席翰澜一脸恨铁不成钢,“早早啊,爷爷知道你善良,可你也不能太善良,免得被赵家那个欺负。”
姜早点了点头。
面上答应了,但心里还是不想去。
毕竟明天她就要跟席寅恪离婚了。
但她不想伤席翰澜的心。
这三年,席翰澜对她比对席寅恪还要好。
姜早过去的时候,赵今也还在哭。
一旁沈旭拉着脸,小声嘀咕,“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