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好半天,姜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认识南烛,又或者你就是南烛。”
席寅恪说完目光灼灼盯着姜早,好似要将她看穿。
姜早脑子疯狂转动,怎么也无法搞明白,席寅恪是怎么发现这件事情的。
她一直小心翼翼,怎么可能暴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姜早不确定席寅恪是不是在诈自己。
毕竟他就喜欢做这种事情。
席寅恪也不跟她卖关子,“你喝多吐我身上那天,我在你房间里发现刻有南烛名字的油纸伞,姜早,你还想瞒我多久?”
这件事情他一直没说,就是在等姜早自己提起。
姜早一直想讨好他,要是知道他在找南烛,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他,可没想到这次姜早是真的生了气,铁了心要跟他离婚。
油纸伞的事情也一直没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姜早感觉席寅恪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一丝渴望,极其热烈。
让人无法忽视。
原来他早就怀疑了。
好半天,她装作妥协似地开口,“我只是认识,跟她不熟。”
一句话,男人眼底的期待消失殆尽。
估计又把她认成了南烛。
“每年奶奶的祭日都会大办,今年也不例外,既然你跟南烛认识,就让她做108把油纸伞,放入祠堂供奉。”
“为什么?”
姜早还头一次听说这样的习俗。
席寅恪扬唇没解释,但姜早看着他的笑总觉得毛骨悚然,总觉得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话锋一转。
“脾气不小,这一地都是你砸的?”
席寅恪看着脚边稀碎的婚纱合影,表情很不是滋味。
“是又怎样?“
“席寅恪,希望你这次说话算话,早点离婚。”
姜早这句话算是答应了席寅恪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爷爷感动了姜早。
她没想到席翰澜会把恒升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