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不是要跟赵今也抢席寅恪。
她实在是看不惯赵今也那副样子,心思歹毒不说,还总是招惹她。
姜早实在是气不过,才想故意留下席寅恪。
席寅恪低头,小腹处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女人声音柔弱,仿佛又变成了当初那个温顺听话的姜早。
她一服软,席寅恪心里关于叶熠然那点怒气瞬间消了。
他说话都温柔了许多,“乖,我明天早点来看你。”
闻言姜早环住席寅恪劲腰的手一顿,下一秒她手臂收紧。
结婚三年,她无数次眼睁睁看着席寅恪,为了赵今也抛下她。
这一次她真的不想放手。
不想自己一个人待在冷冰冰的病房。
感觉到女人无声的挽留。
席寅恪道:“乖,别闹了。”
他伸手一根一根掰开姜早的手指,直至将环在腰间的手彻底拿开。
男人轻轻捏了捏她后脖颈,“好好休息。”
说完,席寅恪转身离开。
心一点点暗淡。
红唇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人却已经离去。
姜早呆呆望着席寅恪的背影。
难受得心口痛。
这一夜,她在浴室坐了好久好久。
直至满师旖旎的暧昧消散,就连浴缸里的水也逐渐冰冷。
姜早抱住赤裸的自己。
裸露的肌肤潮红褪去,只剩下无尽寒凉。
最后她穿好衣服,浑浑噩噩躺到床上,闭眼沉沉睡去。
*
夜晚很快过去。
昨晚虽然睡得很沉。
但姜早还是醒得很早。
护工买了早饭,才吃完没多久。
江秋芸就带着一大堆营养品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深绿色旗袍,头发梳得齐整,一副贵太太打扮。
一进门,瞧见姜早缠满纱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