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眼神暗了暗,“而且我说过,不喜欢别人骗我。”
姜早知道他说的是‘跳舞’的事情。
她只是不想和席寅恪在离婚前,牵扯过深才撒了个谎。
他有必要把她扔进水里教训她吗?
况且什么叫不一样?
他那分明就是出轨!
姜早冷嘲,“是不一样,她是你的最爱的女人,当然不一样了!”
“对我呢,你尽做些混蛋事!”
席寅恪本来想好好和姜早沟通,没想到她一直咄咄逼人。
他倾身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低头看着她,“我跟她可不做混蛋事。”
男人低头吻毫无征兆落下。
姜早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一阵温润的感觉包裹。
她才动了手术,连翻身都小心翼翼,根本无法抗拒。
黑漆漆的夜,安静的病房内。
席寅恪一遍又一遍哄着她吻。
仿佛要不够。
姜早到底是尴尬,她低声阻止,手更是推着席寅恪的胸膛。
“别。。。你。。。唔。。。就不怕赵。。。小姐看到。。。。。。”
席寅恪吻得深入,仿佛要把她吃掉。
席寅深又如何,觊觎又怎样。
人还不是在他席寅恪床上,除了他,谁也碰不得!
他勾了勾唇,“看到又怎样?我亲我自己老婆,又不犯法。”
甚至还不要脸在她耳边低语,“这样更刺激,不是吗?”
“。。。。。。”
简直是丧心病狂!宇宙级渣男!
姜早真是拿他没办法。
她张嘴咬他,他就灵巧地躲开。
一来一往倒像是她故意在调情。
姜早气不过,抬腿去顶他。
男人手掌灵活抓住她的膝盖,调侃道:“心真狠呐,我要真不行了,你也不好过。”
“你--”
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到隔壁赵今也翻了个身。
吓得姜早赶紧捂嘴噤声。
好半天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作。
只能任由席寅恪在她身上卡油。
见她没那么抵触。
席寅恪以为姜早气消了,他心情也好了不少。
指尖轻抚姜早的唇,语气罕见温柔,“过几天我要去出差,你在医院乖乖听话,我差人来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