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下漆黑的眼睛,是说不清的欲望。
突然他握住她的腰,霸道的吻落了上去,丝毫不顾姜早此刻有多抗拒他。
要不是兜里手机响了。
席寅恪几乎忍不了,这该死的躁动。
混合着说不清的怒气和欲望。
他接通电话,另一头传来赵今也哭泣的声音。
席寅恪皱眉,被打断了好事,语气不是很好,“怎么了?”
赵今也哽咽,“寅恪,我的伤口恐怕要留疤了。”
“我记得你之前说你认识刘远医生,他擅长祛疤,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席寅恪转身看了眼,趴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女人。
态度冷淡,“你等着。”
挂断电话。
席寅恪扯过一旁的西装外套,盖在姜早身上。
“准备一套衣服,然后再把人送回去。”
齐三早就候在一旁,低着头全程不敢抬头,“是。”
*
浴室里,姜早换好衣服。
她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心里堵得慌。
混蛋,就为个跳舞,竟然把她丢进水里。
明知道她不会游泳,还故意这么折磨她。
泪水不受控制往下掉,手腕领带勒出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
姜早一生气。
抬手一挥,手边的温水被扫到地上。
妈的,神经病!
离婚!必须离!马上离!
什么股份,什么十亿,姜早都不想管了。
她只想马上离婚,离席寅恪远远的。
他就是个混蛋!双标狗!
自己和赵今也不清不楚,还处处为难她。
谁知道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变态行为。
气死了啊啊啊啊。
她要起诉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