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经历雪崩身上的伤都没好全,又感冒发烧了。
果然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突然她整个人被扶了起来,背后是温暖的胸膛,干裂的唇更是感受到了温水的滋养。
她觉得整个人都舒适了些。
下一秒,一颗药被塞进嘴里,接着嘴里又被灌了一口水。
姜早迷迷糊糊把药吞了下去。
她艰难睁开眼睛,先是朦胧的半张侧脸,接着清晰。
席寅恪那张帅脸近在咫尺,完全没想到竟然是他!
从前,姜早也病过。
无论是大感冒,还是小感冒。
席寅恪都没关心过。
他工作忙,姜早能理解。
可是他能陪赵今也去医院看病,却把她一个人丢在家。
实在让人心寒。
这么想着姜早心底又是一阵酸楚。
她和席寅恪迟早都要离婚,何必又这么对她?
“怎么了,咽不下去?”席寅恪发觉女人表情有些不对劲。
姜早摇了摇头,强撑着从他怀里坐起来,“没什么,麻烦你了,我好多了,你去休息吧。”
从雪崩那天起,姜早就暗自想过,她再也不要想着依赖席寅恪了。
席寅恪不爱她,无论她怎么装柔弱,怎么放低姿态迎合。
他都不会有丝毫关心,或许连同情也没有。
席寅恪皱眉,女人苍白着脸,还故意跟他拉开距离。
一副不愿亲近他的模样。
到底要怎样?
真服了。
恰逢电话响起,席寅恪把水杯重重往床头柜上一放,起身去接电话。
姜早还是被放水的声音,吓得一抖。
根本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席寅恪不喜欢她装柔弱,去麻烦他。
现在她不麻烦他了,他又不开心了。
姜早猜这个电话,不是工作,就是赵今也。
赵今也是她和他之间的一堵墙,怎么也绕不过,打不破。
即便撞得头破血流。
姜早躺在床上,泪莫名其妙流了出来,有些事情无论过了多久,想起来还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