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同志,喝一杯?”
钱老从另一列车过来,手里拎着个酒瓶。
试射结束,其他几位老教授都寻思留下待几天,跟陈工分析实验数据。
唯独钱清却决定先回他的南方军区。
“行啊钱老!”
孟宇松一口答应。
偌大的火车车厢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是袁副统帅为了保证孟宇松和钱清的安全专门安排的。
车厢前后还有专门人守着,以防止出现变故。
“小孟同志,喝两口?”
钱清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来一瓶散装白酒,倒入杯子中。
举起一杯递向孟宇松。
孟宇松也不推辞,接过酒杯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酒香扑鼻,闻着就干爽。
还是这时候的纯粮酒香啊!
孟宇松抿了一口。
那叫一个爽!
不过他还是正事重要。
放下酒杯,他乐呵呵看向钱清。
“钱老,其他几位教授都打算在雪域军工厂留几天研究高射炮,我记得您对武器研究的痴迷程度可不比那几位少。”
“这回怎么……?”
上车前,孟宇松注意到钱老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可他不说,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问。
“没想到,小孟同志你观察得这么仔细?”
没想到孟宇松会问出这个问题,钱老面露诧异之色。
又喝了两杯,才无奈开口讲了出来。
“是我老婆孩子,生病了。”
“我上火车前她们就不太舒服,去大夫那看,说是风寒,可今天打电话过来,说是高热到40度!人都要烧糊涂了!”
“情况越来越严重,现在整个大院都这样了,让我赶紧回去。”
听到这话,孟宇松正襟危坐。
如果是风寒还好,免疫力高的三两天能好。
就算体质弱的一周也能好利索。
怕就怕不是风寒。。。。。
而是另一个跟风寒的症状极为形相似的传染病,疟疾!
孟宇松意识到一件事,忙问道:“钱老,火车上有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