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段时日里,徐初眠只要闻到一丁点油腥味便难受地不行。
有一日,京城一青楼里发生命案。
好几位姑娘是目击证人,被请到了大理寺作证。
那日下午赵域一回和韵院,第一件事便是洗去了身上的脂粉味。
可没想到徐初眠鼻子灵的过分。
赵域一贴近她时,徐初眠就闻到了那脂粉味。
徐初眠顿时红了眼,“赵域,你外面有人了。”
这话说也说不得,听更听不得。
赵域顿时两个头大。
他握住徐初眠的手,好好解释了大理寺的事。
徐初眠面上这才松了些,很快她又蹙紧了眉头。
“赵域,你要是觉得问心无愧,为何回来就要去沐浴?”
赵域简直忍俊不禁,“还不是担心你闻了这味道难受。”
徐初眠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以赵域的性子,外面要是真有人了,也会藏得天衣无缝,不会让她发现。
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动不动就想要哭。
她抿紧了唇,眼里泪水成串似的落下。
赵域心疼地不行,把人抱到怀里哄,“好了好了,不哭了,我怎么会有别人,有你一个就够了。”
徐初眠还哽咽着。
赵域在他耳边低声,“我只要你。”
徐初眠咬了咬唇,“那你最近照顾我是不是很累?”
赵域吻掉她面上泪水。
“照顾你,我甘之如饴,你肚里是我们的孩子,有你们,就足够了。”
徐初眠抱住了赵域腰腹。
赵域嘴角带着笑,抱着人回了床上。
为了打消徐初眠心底的不安全感,赵域这一晚温柔极了,就连吻她,也都是比平常轻柔数倍的力道。
好几次,都是徐初眠搂着赵域的肩膀。
想要的更多。
赵域唇角带笑,握着她身前绵软,一点点啃噬厮磨。
徐初眠蹙紧了眉头,绷直着腿,含了春水的眼眸望着赵域,喃声:“鹤安……”
有多久,赵域没从徐初眠口中听到这二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