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闵脸色阴沉看着那些字,一字一字看得认真,被他抓到是谁,他要把这些字刻在那个人身上。
贱人两个字就刻额头,破鞋刻两边脸颊,一边一个刚好!
看了眼腕表,当务之急是先找人来把墙面恢复原状,他不想姜禾看到这些。
姜禾吃早餐时一直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还有电动搅拌机的声音,吵得人很烦躁,放下豆浆就要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姜闵急忙拦住,“我去我去,我早上来的时候看到,好像是附近有人翻新墙面,我让他们安静点!”
听到是别人家要干活,姜禾反倒淡定了,“不用了,这也不是别人能控制的,不要为难工人了。”
姜闵嘴上答应得好好的,等姜禾上楼赶稿,转身就出去,加钱让那些工人想办法不要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他钱给的爽快,工人们开心得不得了,当即表示会用人工搅拌,能不用机器就不用机器。
姜闵站在一边监工看了会,声音确实小了,但工人的工作量也加大了,少爷二话不说又加了工费,还额外给了工头几千,算吃饭喝水的钱。
工人们干得更起劲了,也就这些有钱人家的少爷觉得他们辛苦,但跟他们平时在工地的活比起来,这点实在算不了什么。雇主大方,他们自然得替人把活干得又快又好!
姜禾很宅,没有必要不会出门,等到沐星晚和白朗来找她的时候,外面的墙面已经洁净如新了。
只是有几个邻居看到白朗和沐星晚一起出现时,马上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的,时不时还用审判的视线扫他们两眼。
白朗从不关注这些,目不斜视往前走,沐星晚脚步一顿,随即转身走近那群人,“你们是不是背后说我坏话呢,有胆子就当面说,别当长舌鬼!”
不骂长舌妇是因为那些人有男有女,她不能只骂一边。
被姜闵泼过水的大妈怀恨在心,逮到机会当然要铆足劲煽风点火。
嘴里的瓜子壳一吐,就开始造谣。
“你跟里面那女的是朋友吗?”
沐星晚大方承认,“嗯,怎么了。”
大妈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你还是长点心吧,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可在撬你的墙角呢!”
沐星晚做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姜禾撬她墙角,她哪来的墙角?她身边哪个男的能有那个狗屎运被姜禾看上。
哦,程司景除外。但景哥跟她八竿子打不着,这些人说的没一句像人话的。
大妈看她一脸不认同,指了指白朗的背影,“你可要看好你男人啊,可别跟你的好朋友滚一个被窝了!”
这大概是沐星晚今年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姜禾勾引白朗?
她是神经大条不敏锐,但白朗这狗东西只有在知道她要去找姜禾时才会假装也想出来透透气,死装死装的,好像很勉为其难似的跟她一起来。
“哈!谁勾引谁还说不定呢!”
都是些捕风捉影的嚼舌根,沐星晚没兴趣了,甩开那群人追上白朗的脚步。
大妈愤愤的骂,“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有你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