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那些星核猎手都被我折磨的没睡过好觉。后来其中那个叫卡芙卡的头儿才告诉我,他们的命运还没迎来结束。
我说,我兄弟都是不存在的状态了,我看着他变成灰的。
“艾利欧从不在他的剧本里详细地写一个普通人的命运”卡芙卡是这样说的,“因为每个人都拥有与生俱来的潜力,当他对外展露出的越多,剩下的潜力就越小,也更容易按照「剧本」演绎他们的故事。”
换一句话来说,维利特就是他宝贝的那个拥有无限潜力的人。是啊,他原本是不敢这样做的,我不知道他在加速的时候会不会同样颤抖呢。
“在艾利欧的剧本里,银枝和维利特,他们应该有着什么样的结局?”
“不知道,艾利欧的剧本在祂的桌上烧起来了,这表示有人成功地反抗了命运给予的安排。”
“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可能性,只要你愿意去等。「虚无」即为不存在,但「虚无」的令史却又是「存在」的状态,宇宙中从来都没有绝对的事情。”
卡芙卡回答的理所当然,最后她告诉我,她要去午睡了,希望我能放过星核猎手们的睡眠。
好吧我当然那样做了,之后的日子突然开始变得值得期待起来。
直到某天,我收到了一条来短信:“波提欧,抱歉,我们现在就来找你。”
虚无将我的家人还给我了。
这样的故事怎么会有意思呢,但我在见面的时候,狠狠地踹了他们,并且告诉他们必须好好分享一下,我缺席的这段时间里,那些行走在命运轨迹之外的事情到底对他们造成了什么影响。」
「我敢打赌,那个故事比今天的有趣太多了,过两天再说吧。故事如果一次性都说完,我只能反复地回忆它们了。」
开拓者又翻过一页。
一次在虚无之中的旅行
「哈,说真的,我一度怀疑那两个家伙回来的状态,像是在希佩的肚子里度蜜月。
为此我决定好好地“审问”他们。」波提欧非常详细地记录了这个故事。
银枝曾经说过,那一瞬间,他就好像是被无数只大手拖住,心脏也如同受到了贯穿般的重击。
在黑与白交织的世界里,他认为自己站在一片平静却黑暗的海面之上。
波提欧立刻走向酒柜,他将手指伸向自己的藏品:“看样子我们需要一点酒,才能好好的将故事说完,就像我们曾经喜欢做的那样。”
银枝和维利特做得很近,他们都爱这个。
“我的世界里出现了无数个银枝,他们帮我回顾着我所有阶段性的人生经历。”银枝开口。
“我看见了年少时手捧陶笛的孩子,看见了从骗瓦开始制造希世难得号的少年,还看见了独自奔赴信仰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