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就不问,反正这事与我也无关。”舒晚晚翻了个白眼,双手环在胸前,故作无所谓。
可是心里却跟有什么在挠一般,叫嚣着想要知道。
“既然不想知道,那我们接下来的话你也不需要听了。”慕乘风也双手环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舒晚晚。
“好,卸磨杀驴,你们夫妻两个倒是做得干脆利落!”舒晚晚狠狠地一人赏了个大白眼,起身就走。
一直到一只脚都踏出了门槛,身后两人还是无动于衷,舒晚晚丝滑地一个转身,又走了回来。
用力咬了咬牙,舒晚晚从怀里把荷包拿出来,重重地放在桌上,死死盯着慕乘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慕乘风不紧不慢地把荷包收了回去,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抬眼看了舒晚晚一眼,揶揄道:“其实这事儿并不复杂,你在外头稍加打听,或许就能有结果。”
“你耍我?”舒晚晚双手撑在桌上,凑到慕乘风面前,一副恨不得把他给撕碎的模样。
冯楚烟在一旁看得有趣,笑道:“他这句话才是耍你,深宫中的秘事,哪能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打听就能打听到的。”
舒晚晚深吸一口气,默念《莫生气》,重新坐了回去,斜睨慕乘风:“银子已经还给你了,堂堂八尺男儿,又是朝廷命官、一家之主,可不能食言”
都怪这爱看热闹的本性,那一袋银子少说能有三十两,肉痛啊!
仿佛看穿了舒晚晚的心思,慕乘风笑得更加嚣张,甚至还当着舒晚晚的面抛了抛手中的钱袋,戏弄之意显而易见。
忍无可忍的舒晚晚忽然起身要去抢那荷包,谁想慕乘风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前带了带,舒晚晚顿时惊呼。
上半身已完全悬在了水缸上方,全靠着腰身和慕乘风的力道才没摔到水缸里去,可这身子哪里经得住这个动作,腰腹疼得舒晚晚直喊疼。
慕乘风略微有些动容,稍稍松了手,舒晚晚忙喊道:“别动别动!腰疼,你一松手我可就掉进水缸里了。”
“就你这身子骨,也敢从我手里抢东西,这下知道错了吧?”慕乘风眉头一皱,丝毫不觉自己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
“知错了知错了,快救救我,要死了!”舒晚晚也没发觉,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掉的腰上,转头朝冯楚烟叫嚷。
冯楚烟眉头一挑,看看舒晚晚,又看看慕乘风,面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意有所指道:“当着我这个正房大娘子的面打情骂俏,过分了些吧?”
“谁跟他打情骂俏了,大娘子,冯姐姐,烟儿姐姐,快救我,要不行了不行了!”
隔着个大水缸,慕乘风实在不好办,又不敢贸然松手,只得朝冯楚烟看去。
冯楚烟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也没起身,只是忽然抬脚猛地在水缸上踹了一脚,那少说也有个四五百斤的大水缸竟然就轻飘飘地往一旁移了三四米,缸里的水还不见半分洒溅。
舒晚晚原本靠着水缸做支点,水缸没了,整个人就往前扑倒,慕乘风顺势一带,她整个人就水灵灵地扑在了他怀里。
也不过是几个呼吸间发生的事情,舒晚晚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忽然到了慕乘风怀里,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他。
“哎呀,我这个大娘子当得可真没意思啊,大白天的自己的夫君就当着我的面跟小娘搂搂抱抱,我可跟谁诉苦去啊。”冯楚烟嘴上哭天喊地,双眼中却满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