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皇爷爷在世的时候,这老东西也犯浑过,那时可是被五花大绑的才给降住的,而今她一个人就能叫老东西原路返回。
当真是能耐了。
长河:“……”
这话怎么听着阴阳怪气的。
荆瑶没待多久便离开了,她说了那么多,就是在推动父亲的行为罢了。
他最是注重传承了,所以一直对荆尚武宠爱有加,而今叫他认清现实,此子的存在不仅仅不会为他带来荣耀,甚至会带来灭顶之灾。
纳妾的心思自然会更甚的,只要这时候丹桂趁机怀上子嗣的话,不就水到渠成了。
今日这事倒是个意外收获,她也没想到荆熯居然会把主意打在了靖西侯的儿子身上,此举虽然危险,但效果显著。
直接将两家的关系破坏掉了。
荆尚武很快就会成为弃子。
而听闻靖西侯府那边也折腾了许久,敬文书院的夫子和先生一直被刁难,直到夜里才得以归家。
荆瑶磨磨蹭蹭的回到王府时,赫连钧已经在她屋内坐了大半个时辰,男人一身黑衣,晦暗不明的光线下衬得他整个人散发着些许的邪气。
“夫君今日怎么有空来妾身这处?”荆瑶自然的将身上挡雨的披风脱下递给了翠薇,摆了摆手让人退下。
赫连钧从容的合上手中的美人图,笑着道:“没什么,只是顺路想过来问问爱妃,给本王选的美人如何了?”
“倒是有些眉目了,夫君若是急的话,妾身过两日就带人来给您瞧瞧。”荆瑶坐在他的身侧,体贴的道。
余光瞥见他手旁边美人图也没说些什么,那都是她叫紫苑给自己收罗来筛选的,每日得空就随意的翻翻。
伸手整理着衣裙,她端坐好忧愁的道:“不过妾身这些日子只怕是没法给夫君办这事了,武儿在书院惹了些祸事,父亲和母亲心急如焚,妾身也不好坐以待毙。”
“哦~是何事,竟让爱妃忧心忡忡的?”赫连钧明知故问的诧异道。
只听女子摇头叹息,“武儿将靖西侯的儿子给打伤了,如今人还昏迷不醒呢!”
“若是那孩子能醒过来的话,倒也好说……就是……”
赫连钧自然听懂了这其中的意味,却故作不知,“靖西侯乃是功臣,皇爷爷在位时便都对他客气三分,本王也是无计可施,只怕帮不上爱妃了。”
荆瑶嘴角挑起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她要的就是赫连钧不帮,这人若是插手了,反倒是误了自己的好事。
“妾身知晓夫君难为情,自是不敢牵强的,只是府想着能否从府中拿些补药送去,也算是一份心意了。”荆瑶抓住他的手,含泪的道。
又来……
赫连钧眉心直跳,“爱妃想要什么,尽管去找紫苑便是。”
他也很好奇,这女人到底能如何处理好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