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骗别人还可,可哄骗不了我。别说区区千两银子,便是一万八千,娘子也……”
好好的说着银钱,他已开始动手动脚。
耳垂早红的滴血,白腻的脖颈染成了淡粉色。
啪嗒,团扇落地。
细巧酒窝消失,沈青棠板着脸薄面含嗔。
“夫君可是责备妾身贪财?”
“哪有?娘子说话这般难听!”
陆淮景拾起团扇撂在榻边,将人搂得更紧了。
“为夫是说,娘子的才能智谋远胜过我,银钱小事根本不在话下。”
这登徒浪子哄起人来满嘴甜言蜜语。
“娘子是水晶心肝琉璃人,自从嫁到我陆家,受了许多委屈。为夫怎好不要脸面,再花费娘子嫁妆?这钱是向娘子借的,有抵押之物给你。”
他边说边缠人,胸膛又热又硬,双臂又似铸铁箍。
冰肌玉骨身子熨出了薄汗,心烦意乱燥热。
“夫君……有何抵押?”
勉强问出几个字,她的呼吸渐促,渐渐抵挡不住。
男人满面笑意,对准耳垂低诉:
“胭脂巷的房子。正房虽然塌了,厢房耳房倒座围房都是好的,院子也齐整。卖旁人少说要两千,抵押给娘子一千就好。”
越说越不像话,嘴里商量银钱,手上却是轻薄。
揽着人抱上竹榻,不知怎生摆布的,销金汗巾的鸳鸯扣都解开一半儿。
沈青棠枕着竹夫人,身下玉簟微凉。
来不及推却闪避,男人倾身压了下来。
“夫君……不可……”
“怎么?”
男人嗓音低沉,又俯身在上,带着极强的压迫。
沈青棠还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像软糯甜润的糕点,连嗓音都柔酥酥的。
“青天白日如此,太不成体统……”
嗓音甜腻柔酥,“白昼宣淫”没好意思出唇,羞怯娇媚的令人恍惚。
男人嗤笑了一声,修长手掌揽在颈后,似要将人送在口中,细细品尝一二。
“大成婚一月不曾圆房,这才是大不成体统!”
他身上滚烫燥欲,一语未落地,急促热吻已顺势落在下。
沈青棠自知力弱,他这一用强,自己便推拒不得。
窗棂的阳光斑驳模糊,眼眸渐渐蒙了层雾色,睫毛尖挂了点泪珠儿。
她微微侧着头,男人的嘴唇紧贴侧颈,绒绒热气吹过,撩拨娇躯轻颤。
惶惶然的错乱,她猛地想起前世也是如此。
陆淮景带着酒意,将她逼迫在暗处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