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那天在大队和江念对峙的卷发知青。
她手里端着一个铁盆,里面满满当当全是水。
江念一脸疑惑,这是,要给她表演倒立洗头?
卷发知青笑得一脸讨好。
“江念姐,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江念姐?
这个叫法。
不愧是和苏暖暖一块玩的人。
江念开口道:“我们家就我一个女孩子,少来这里攀亲戚”
卷发知青顿了一下,笑容勉强:“知道了,江同志。那天的我的错,我特意来给你道歉的,您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罢,卷发知青解开自己的发绳,将盆放在墙根处,一个翻身倒立在墙根处。
抖着双手开始将头下潜,直到水面没过所有头发。
她脸色涨红,双手颤颤,实在撑不住了,才翻身下来。
江念也没想到这个人如此说话算话,心里不由高看了她一眼。
大多数都去上工了,卷发知青本以为没人能看到,却不想刚下来就听到了略带讽刺的声音。
“装什么,前两天大骂江念的那股劲去哪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时逾白抱着胳膊翻白眼。
“你不要胡说八道!”卷发知青看见时逾白,这么说她,顿时急了。
回头和江念一脸慌张的解释。
“江同志你别听她胡说,我从来没有骂过你。”
时逾白毫不留情地戳穿她。
“前两天的疯狗是谁,我路过都被咬了好几口。”
“你……”
到底是做贼心虚,卷发知青你了许久,也说不出什么,终是气不过转身跑了。
时逾白和江念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不知道,昨天她听说你获奖的事,吓得一晚上没睡,生怕不能抱上你这条粗大腿。
天刚蒙蒙亮就起来练习倒立洗头,叮铃咣啷的整个知青宿舍谁都没睡好。”
江念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江念将时逾白请进自己家。
两个小家伙到底还小,坐不住,这一会的功夫,也不知道跑去哪里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