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不要,不要了。”温荞已被操到无意识求饶。
眼上领带不知何时被取下,她却无法回头,头发散乱着,被男人掐着脖子趴在墙上后入。
长久到记不清时间的性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灌的鼓起,又被男人的欲望牢牢堵住。
刚才男人一揉,她猛然到达灭顶的高潮。
好像失禁一般,不断有透明水液喷出,混着花洒的水流一起流入地漏。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她啜泣着,抓住男人按在墙上的手臂低声哀求“别弄了我真的会死的。”
“那你回答几个问题我就放过你。”男人沉默的操干许久,看着已经被干的神志不清的她,终于说出要求。
“你问、问吧。”他这么好说话,温荞流着泪小狗般的贴蹭男人手臂撒娇。
“乖。”掐揉女人乳尖增加她的快感,规律的抽送,他沉声问“被他摸的时候,你湿了吗?”
温荞红唇微张,脸色发白,不知该怎么回答。
“没关系。”男人摸她的脸颊“实话实说就好,我喜欢乖孩子。”
温荞红唇开合,身子微微发抖,小声道“湿了。”
“很乖。”肯定得回,性器深顶,他继续问“那他有和你说什么话吗?包括警告之类的。”
“说了。”脸颊贴在浴室冰冷的墙壁,温荞眼圈通红,手握成拳,不敢复述男人的那些荤话,只道“他是变态,他要我保密,否则”
“否则什么?”他握住女人纤瘦的腰肢,迫使她弯成一张弓的姿势翘起臀部被他插入,沉声追问。
“否则他会死我。”
男人吻掉她的眼泪,也吞没她的话音。
一只宽大的手掌捂住眼睛,温荞眼前一片黑暗,感官因此更加敏感。
她感受到男人在她体内跳动着快要到达高潮的性器,没有挣扎,任由他近乎暴虐的箍着她的腰身插入,连续深捣几十下,撞击声响亮的回荡整个浴室。
直到灼热的体液射入,温荞被烫的身体发抖,脑子一片空白,随着他一起到达高潮。
他才说“我也是变态。”
他说,“我也会操死你的。”
事后,男人帮她清理身体并将她抱回床上。
温荞重新戴上眼罩,靠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
男人靠在床头用毛巾帮她擦干头发,安静许久后突然开口。
“最后一个问题。”他低头仔细看她眉眼,问道“被他摸的时候,你反抗了吗?”
温荞正半睡半醒,此刻听到男人的问题突然清醒过来。
他其实问得很平和,没有一丝如果她的答案是否定的就要嘲讽她的意味。
可她面对这个自己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意识还是空白一瞬,泪珠涌出眼眶“我车上好多人,我不敢。”
他没有说话,而是摸摸她的脑袋。
察觉男人无声的安抚,温荞同以前一样再次对自己产生深深的厌弃。
“我很懦弱对不对?”她抓着枕头小声问。
“可是没人为我撑腰。”她捂着脸小声说,透着一股绝望“程先生,我也想有反抗的底气,可是没人能为我撑腰。”
是了,她胆怯懦弱、瞻前顾后不过是缺乏两样东西,做事的底气和承担后果的勇气。
父母不会为她撑腰,她的朋友愿意为她撑腰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男人听她重复这句话,一直高高在上的人,突然产生发现一个人人称之完美的容器竟存在一道裂缝的不适。
“我为你撑腰。”长久的沉默过后,他听到自己这样对她说“温荞,从此我为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