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意的,一向是要争取到手的。”
“感情的事急不了。”闵司郁无奈道,“不过,我会努力追求她的。”
“对了。”
闵司郁抬了抬眉,伸手指了指上头:“严叔说,有空的话上楼找他?一趟。他?在五楼,一号贵宾休息室等你。”
闻言,苏澜和闵司臣对视一眼,交换眼神。
严正德的计划要开始了。
“那我就在这等你。”
苏澜替他?理了理衣襟,指尖拂过他?胸口,轻轻停留,“快去快回。”
……
五楼。贵宾室内。
严正德夹着雪茄,在落地窗前听电话。
“他?还?以为,买架飞机,雇个俄罗斯人,就可以逃过一劫了?真是天真!”他?一阵大笑?。
抬手,便有人跪在一旁端烟灰缸。
“钱不是问题,我出双倍。”
“不,五倍!”
“方?法不重要,失事、意外?,或是坠毁,都不重要。我只认结果。”
“我只要他?死。”
睨一眼身旁跪着的人,严正德冷笑?着将烟丢在地上,名?贵的地毯被烧出黑色伤痕,最终被他?踩在脚下。
“那个女人?”
他?皱着眉,闭眼,再睁开,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一起解决。”
背叛
不知?名的教堂钟声响起。远处成?群的鸟雀惊飞,走廊尽头传来?平缓的脚步。
抬手?遣散了身边人?,严正德扶着茶几前的丝绒沙发坐下,梨花木拐杖拄在腿间。
走廊外投灯的光线下,出现另一人?的身影,在暗黄的光线下步步靠近。
房门被关上,严正德看了眼?信息,又看了眼?手?表,最后抬眼?看他。
“来?了。”
“嗯。”
按着沙发坐下,闵司臣交着十指,摆在膝前,“什么事,舅舅?”
严正德只是看着他,那?双上了年纪的眼?睛凹陷在眼?眶中,阅尽一切。
良久,他举起桌上酒瓶,倒出两杯,将其中一杯推到桌案对面。
“我?们血浓于水,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
“喝吧,陪舅舅喝两杯。”
苏澜说,这酒里?没?掺过东西,特意嘱咐他,一定要喝。
酒杯举在眼?前,颜色比起寻常红酒要暗沉不少,那?种殷红快要接近干涸的血色。
没?有说辞,闵司臣把酒饮尽。
很快,又被严正德满上,“很多年前我?亲自酿的,现在只剩这一瓶了。”
眼?看着他将第二杯也喝完,严正德才继续道:“很苦吧,味道。”
“以前你母亲还在的时候,我?总会做得甜一些,她?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