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有的黑魔袍外搭斗篷,威势逼人!
甫一登场,风采便冠绝全场。
面带微笑,叶天命向众人挥手。
“诸位好啊!”
所有魔修自觉站起。
“宗主千秋,举世无双!”
叶天命喜悦满盈,笑颜难掩。有时他确为那响应如潮的感觉痴迷,权柄实乃妙不可言之物。
悠然落座,叶天命于人群中捕捉到沈可等人的身影,浅笑以对。
而沈可等人于望见叶天命的一瞬,心中也坚定了信念。
“看见了吗,那魔头气质变了。”
“不错,气质大进,必是修为又有所突破。”
“他本就强大,如今又有提升,我敢断定,他吞下了无极珠!”
“十有八九,沈长老,该如何?动手吗?”
沈可唇角勾勒笑意,微抬手:“稍安勿躁,再等等,待岁末之时,待他举杯致辞,我要在他最为得意的刹那,毁了他!”
沈可目光如寒,杀气腾腾。
叶天命望着沈可等人,心中则盘算如何教训这群长老家主。
与他们讲道理可行?或许得擒一二人,让雷大炮教训一番?
总之,总有法子。
叶天命并不在意,这些家主长老在他眼中皆不足为惧。尤其记得上次有人在其面前惊恐跌倒,叶天命记忆犹新。
嘴角上扬,叶天命转首,举杯高呼:“开宴!”
一声令下,众魔修顿时欢腾而食。
于这些魔修而言,多年未曾如此欢畅。
近年,他们常遭正道联军追杀,苟活已是不易,更莫提这美酒佳肴。
"雷兄,你何以踏上魔道修行,乃家学渊源抑或命运驱策乎?"叶天命满面酡红,紧拉着雷大炮追问不休。
旁侧的钱怒静默观之,心中暗叹:"宗主酒后失态!"
面对这尴尬之问,雷大炮虽不情愿,却不得不答。
沉吟片晌,他勉强挤出二字:"厄运!"
此言非虚,世间向往魔道者寡,大多皆是一步错步步错。
雷大炮徐徐展开他的过往:幼时父母地位卑微,父亲不过是一介杂役。一日,父亲无辜遭主家诬陷窃物,惨遭极刑,母亲携他逃离故土,乞讨度日于异乡。途中,饱受欺凌,数次遭匪徒洗劫。好不容易至一稍大城镇,又遇地痞恶霸欺侮。母亲临终之前,将他卖给义庄收尸人为徒,未料此收尸人实为匿形魔修。于雷大炮,非徒非子,唯奴隶耳,遭受虐待,更被施以无人道之试炼。
然魔修低估了雷大炮,年方十二,他窃得魔修之术,遂反噬其师。
不幸的是,复仇之际,几名避雨书生意外窥见,遂告官府,雷大炮因此身陷绝境,最终遁入魔教,方苟活至今。
叶天命静听雷大炮叙述,其言无悲无喜,似他人之事。
久之,叶天命问曰:"后来如何?那些人呢?"
"宗主所指何人?"雷大炮抬眸回应。
叶天命续言:"害你父之主家,欺凌你母之匪徒及地痞恶霸。"
雷大炮闻之淡笑,咧嘴道:"适才,已一并清算。"
叶天命压低声音:"感受若何?"
雷大炮眼神闪烁,悠然吐一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