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则往边上退了退,撑着头看她深呼吸,胸脯鼓起落下,莫名的如被羽毛拂过,他痒痒的。
他不动声色地将左肩膀的衣服拉在肩下,也露出了被叶秋咬过的一排牙印。
叶秋这会想起,那日……好像是咬了一口。
好一阵子了,怎么的还没好?
再看李睿的神色。
见叶秋眉心微动,他微眯了眸子又将领子往上扯了扯。
这是不故意不上药,留她把柄呢。
”没上药?“叶秋问。
李睿神色冷冷地看着茶盏,“哪那么娇气,不用不上药。”
叶秋问:”到底是不想上药?还是不需要上药?“
李睿轻笑:”你知道去想。“
“我们当真是要去看河戏?”
“是啊。”李睿笑道:”今天的河戏很不错,从许州来的戏班子……“
“不去!”叶秋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
”又怎么的?“李睿作势又要露膀子,长叹一声,”肉都差点掉了一块……有你这么当医生的?“
又是送礼,又是送肉,铺垫这么久,还是不去。
车里安静一瞬。
李睿一把伸手掀起她后背的衣裳探进去,黑着脸威胁:“你敢中途下去,试试?”
“不是,会走水。”叶秋道,“游船走水。”
她转身时,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后背,叶秋又顺着他的胳膊滚进怀里去。
这件事,跟叶秋倒是没有关连。
只是游船走水,火光滔天,据说死了几百人,其中还有王宗贵族。
此后京都宵禁了很长一段时间。
方才出门前听到河戏,这影影响起来些什么又不确定。
方才车马经过大御河,那张灯结彩的游船,她忽然确定此事。
“……不会的。”李睿听了她的话,看了叶秋一眼,微微沉默。
她脸色微变:“你不信我?”